飛逸埋下頭來,溫濕的嘴唇貼上了她的左肩,雖然這是在為她吸出體內的毒,但是軒蝶卻感覺到全身酥麻。

他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他的發絲撩動著她的臉頰,他的嘴唇,溫暖而又濕潤……

一時間她竟然忘記了傷口的疼痛。

飛逸為她吸出了毒液之後,又撕了布條為她紮上,這才為她拉上了衣頸。

“還好貌似這毒不是很烈,現在應該沒事了。”飛逸道。

軒蝶理著衣服,有點含羞的道:“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飛逸沒有立刻回答,望著她一會道:“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願意。”軒蝶立刻回答道,話音剛落又覺得不妥,低下頭小聲的道:“我……我……”

一時間軒蝶竟然找不到什麼話來說,正在思索的當兒,額頭上傳來溫柔的印記,軒蝶摸著額頭望著他。

“好了,我們該走了。”飛逸語氣溫柔,絲毫不見從前的冷漠,甚至嘴角邊竟然掛著一抹淺淺的不易察覺的微笑。

軒蝶一笑,湊上去快速的吻了他一下,道:“我喜歡你。”

飛逸嘴角一揚,緊緊的牽著她的手向前尋路而去,軒蝶心裏喜滋滋的跟著他的身後,左肩的疼痛在心間的幸福麵前是那般的微不足道,軒蝶很放心的將自己交給他。

一路似乎都很順利,知道眼前出現了一睹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為什麼這裏會有一堵牆?這是一條死路?”軒蝶摸著那堵牆道。

“可能,可能會有機關吧。”身邊的飛逸道,但是聲音卻有點變了,似乎是憋出的這幾個字。

軒蝶疑惑的轉頭望向他,這才發現他早已是滿頭大汗,緊鎖的眉頭似乎在承受著異樣的痛苦。

“飛逸,你怎麼了?”軒蝶急急的詢問。

他靠著牆滑了下去,道:“是雪霆花。”

“什麼?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對不起,多怪我不好,先前沒有發現你這樣了,對不起。”軒蝶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不斷的責備自己。

“這不怪你,不要怪自己,是我的疏忽,沒有發現先前你中的毒是雪霆花,此毒的二次作用比第一次強上三倍以上。”

“所以還是怪我,早知道就不要你給我吸毒了。”

“傻瓜,不要哭啊,放心好了,暫時還死不了。”飛逸抬手為她擦眼淚。

“什麼暫時死不了,什麼死不死的!”

“傻瓜,我還舍不得死呢,我可不想將你送給他們兩個了,不過你要是不找到出路的話我們就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軒蝶一聽,連忙道:“你先撐著點,我馬上就會找到出路的。”

說著她站起來開始給眼前的那堵牆奮鬥起來。

她將所以看似是機關的東西全部按了摸了,眼前的門卻絲毫不見移動,難道這真的是死路?軒蝶在心裏驚呼,但願老天不要這樣對待他們的時候,眼光的餘腳瞥見了一個奇怪的形狀,那是石門中央大大的蝴蝶形狀中間的一個微小的凹槽,她將火把拿近一看之下,連忙拿出懷裏的那枚玉佩,對比了一下之後,心裏一陣驚喜,小心的扣人那個凹槽。

光線流轉,玉佩發出異樣的光,接著就沒有了反應,原先激動的心情一下子失落了,她失望的取下那枚玉佩,那石門竟然動了,自下而上的打開,銀色的光線自下而上的照射在軒蝶他們身上,同時一股寒氣也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