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哪還顧得翡翠,二話不說就朝著店鋪走去。
“葉笙?”蕭祺叫了她一聲,就見她已經走進了古玩店。
他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果然看見了幾個行蹤詭異的男人。
他幾乎是沒有考慮,就跟在了葉笙的身後。
留她一個女孩子下來必定會出事。
葉笙剛走進古玩店,就看見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背對著她,手裏拿著一根看不出顏色的鏈子,鏈子上麵滿是泥土,她可以從上麵感受到如潮水一般濃鬱的靈氣。
是師傅的法器,碧玉髓。
那麼背對著她的這個人是師傅嗎?
一時之間,葉笙情怯了。
可能是感覺到了她炙熱的目光,背對著她的男人轉過身,一身高定的西裝勾勒出他頎長的身姿,俊美的五官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立體,微微翹起的嘴角還有那不斷有溫柔從裏麵溢出的眉眼......整個人隻是單單站在那,就美如一幅水墨畫。
這個男人很好看,但不是師傅。
葉笙的眼眸快速黯淡下去。
男人的視線在她的身上落了幾秒,重新轉回對著店員說:“這個怎麼賣?”
“這個是店裏剛進的貨,黃老還沒有估價,如果您想要的話,還需要等等。”店員說。
看兩人熟稔的樣子,,這個人一定是店鋪的常客。
師傅的碧玉髓怎麼可能在這裏?
那師傅在什麼地方?
無數個問題從葉笙的腦子裏竄過,不過目前的形勢不容她多想,這塊碧玉髓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她都必須拿到手。
很快,就有一個頭頂微禿的中年人從房間裏走出來,一見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就討好地笑著說:“嚴少,許久不見,今天又看上什麼好東西了?”
那位嚴少把手裏的東西遞給中年男人說:“據說是剛到的貨,幫我看看值多少。”
葉笙拉開旁邊的椅子,坐在離兩人不遠的地方。
那位叫嚴少的人明顯感覺到了她的動作,不過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溫柔地笑笑邊轉過頭看著那根項鏈。
葉笙的腦子裏就像是一團漿糊。
就在這個時候,蕭麟走了進來,他緊緊地抱著手裏的包裹,走到葉笙的麵前說:“你是不是瘋了?現在馬上跟我離開!”
“你自己先走,這東西對我很重要。”葉笙的視線沒有從那根沾滿泥的項鏈上離開。
她的這句話差點把蕭祺給氣死了。
有什麼東西能夠重要過帝王綠?
不過見葉笙那樣子明顯是鐵了心不走,他做不到把她一個女孩子丟在危險中,隻能氣得在一旁坐下。
那邊那位中年人已經把項鏈上的泥土擦拭幹淨。
即便去了上麵的泥,那根項鏈渾身都是褐色的,看起來像是鐵鏽,倒是那個墜子像是一個水滴,很別致。
中年人拿下眼鏡,把項鏈放在嚴少的麵前說:“嚴少,經過我初步斷定,這根鏈子應該是現代的仿製品,你看上麵的鏽斑,應該是鐵鏽,至於這個水滴的墜子,很像現代的工藝,這不值錢。”
“我願意買下。”葉笙急切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