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天看來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是顯得那麼的不真實。突然之間有了關心自己的師父,突然之間自己有名字了,突然之間自己不再無依無靠,自己也能像個人樣活下去。看著洛河的背影眼淚悄悄地滑落。走在前麵的洛河停下了腳步,洛天連忙拭去了眼角的淚。
“孩子啊,修行是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道,每個人都在找尋自己的道。其實我更希望你能健康幸福的活下去,而不是為了對抗那些所謂的存在。但是當你踏上這條修行之路時,你又不得不去對抗那些所謂的存在。修煉本是順天而行,修行則是逆天而為。你可知為何?”
“徒兒不知,還望師父教誨。”
“修煉,修的是功法,煉的是體魄,為的是人能活的長久,為自己的子孫後代謀一片福蔭。修行則不然,修的是身,行則是尋自己的道,而尋找到合適自己的道何其的難,道是萬事萬物在這方天地變化的規律,然後將這個規律為己所用。大道三千,各取其一。”洛河頓了頓,走到了柵欄前繼續說道:“若人真要明道,先離道名,既離道名,唯有體會,既有體會,體道同一,體會已過,道之背景若有變,則體會不存,體道已同,已無同與不同,無彼無此,無我亦無道,身體自己已如此,名為得道。實得所體會而可思所變,所以修行便是尋道用以補全自身不足。修煉上我能指點你,至於尋找自己的道你隻能靠你自己,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你尋的是頓去的一,以補全自身。”
“徒兒謹遵教誨。”
洛河沒有再開口,歎息一聲,一把拎起了洛天踏空而行。洛天看著嚴肅的師父,突然覺得陌生起來。想起那段混在一起的時光,這個師父總是把自己坑的苦不堪言。你說你那麼的厲害,袋子裏怎麼不裝個那麼多的銀票出門當富商巨賈,居然裝成一個窮叫花子和我搶食,這不光和我搶食就算了,師父做的那麼多壞事,如果讓人知道了這是不是師門不幸啊。帶著心理的疑問洛天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師父,徒兒有一事很好奇,你說你都是當世巔峰的大人物,為啥要出門當個叫花子而不是當個富商巨賈呢?”
走在半空中的洛河臉部抽了抽,愣在當場眉頭緊鎖。“我的乖徒兒啊,就這麼跟你說吧,咱們修行之人要不光要風光一時更要去體會人間的疾苦。想想你師父我,好歹活了幾千年吧,這幾千年來一直風風光光的,重溫一下一窮二白生活這個更能磨礪我的道心啊。”洛河長舒一口氣,眼睛閃過一絲的狡黠,為自己剛剛的回答感到慶幸。
可是這一絲絲的狡黠卻沒能逃過洛天的眼睛。“師父,剛剛你眼神飄忽,語氣不堅定。你是在撒謊,你這徒兒麵前撒謊,這個可真的不地道啊。”
“就知道騙不過你,腦子真是好使啊。好吧,我說實話,我出門時身上是裝了那麼些銀票,就在我離開山門小半年的時候跟人打了一架,結果我那包銀票不翼而飛了。想我那包銀票在打鬥的過程中化成粉末了。”
“師父那你沒想的回去再取點銀票嗎?這點路程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
“為師是這麼認為的,有錢有有錢的好處,沒錢有沒錢的好處。再說,既然人都出來了,就沒想過回頭。俗話說開弓沒有回頭箭,你說是吧?!”
“不對啊,師父,就剛才你的眼神依然飄忽。你說的不對。”洛天再次回擊洛河。
“小子,你師父是路癡,倘若你師父啥時候自己走回山門了,那真比他能擊潰三十三重天更嚇人。”就在此時,一聲咆哮解開了洛天心中的疑惑。
“青龍,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再者說,你這個偷聽他人談話有失你青龍的身份,是不是下作了點?”洛河氣急敗壞,朝著青龍的方向怒吼道,“徒兒你可千萬不要聽信他人在背後嚼舌根子,這樣不地道。”
洛天一頭的冷汗,看來我這師傅路癡很嚴重啊,連回家的路都不認識,實在是汗顏啊。此時的洛天一臉的鄙夷。“我說洛天你那是什麼表情,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缺點,我隻是不認識路罷了,你可是不知道就這些五大至尊那些缺點,說出來會嚇壞你,就比如說這個朱雀吧······”
“洛河,你說出去試試,到時別怪老娘活剮了你的皮,點你的天燈。”
“呦嗬!還有一個偷聽的,難不成五大至尊都在聽吧!嘿嘿嘿嘿。”洛河笑的十分猥瑣,不停偷瞄朱雀的方向,“嘿,真能耐嘿,等我把徒弟送回去了,看我怎麼過去收拾你。徒弟,你現在知道了五大至尊有什麼缺點了嗎?”
“洛河,你別把老夫算進去,老夫豈是這種無恥下作之人。”
“哎呦喂,我說玄武大人你這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想來你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我真是不願點破啊。聽就聽了沒啥不好意思的。我們可不會像墨玉白虎似的,在那裏悶聲偷著樂啊。”朱雀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