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孤獨破舊的小廟,搖曳的火堆,少年撥弄著火堆怔怔望著火堆出神。總覺得這個盤腿坐於自己對麵的老頭是來加害自己的。幾次張口都想問問到底是為什麼,可是看見老頭優哉遊哉的坐在那裏又閉上了嘴。
我真想知道我是造了什麼孽啊,攤上這樣的一個老家夥。他到底是圖我什麼,要錢沒錢的,要勢沒勢的。少年在心裏默默的咒罵著這個老家夥,說道:“老家夥你的紅薯烤好了,接著。”轉身就把包好的紅薯扔向了老家夥,“你說到底圖我個什麼,這樣的坑我。”
老家夥神神在在地說:“我還能圖你什麼,我圖的是你這個人······”少年大聲罵道:“老屁精,給我滾,你這個老不羞,我是不會出賣自己的。”刷的下兩人的冷汗涔涔的往外冒。老家夥也怒了:“小子你想哪去了,我說的圖你這個人不是想你身體,而是想收你做我的徒弟,我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神仙會圖你個小屁孩,我什麼樣的仙子紅顏沒見過。”
少年一驚,他想收我為徒,可是這老家夥比我還窮能是什麼人物,那種大人物不都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有著千年都花不完的錢,吃不完的肉,可是他左右看都不像是這樣的人啊。一個兜比臉還幹淨的人,怎麼可能是世外高人呢,少年如是想到,說了一句:“你拿什麼收我為徒,換句話說就是你有實力收我為徒嗎?”
老家夥睜睜地盯著少年,半天說不出話來,想我不死老神仙要收徒,在外嗷一嗓子,多少天才英豪,多少世家宗門上杆子來求我,我正眼看都不看,這小屁孩居然不信我,還用一種鄙夷的眼光盯著我真是氣煞我也,要不是這小子心性好天賦絕佳,我真想拍他!“我有沒有這個實力,你去打聽打聽,就說不老神仙想收徒,多少人磕破頭跪碎石階都入不了灑家的法眼。你可倒好,我想收你做徒弟你卻不信我的話,真是氣煞我也。”
“老家夥你可真行,把自己說的如此的厲害,卻不曾想搶一個五歲孩童的燒餅,這可有其事,既然如此的名動天下,卻眼饞一孩童的燒餅,如果我是你別說燒餅,就是這山珍海味的,每天不帶重樣的吃。當你手伸向孩童之時,居然被孩童家的街坊鄰居拿著工具追了幾條街,還是我說你腦子······”
“那是灑家不跟一孩童一般見識,若是惹急了灑家,一出手便是毀天滅地。正因如此我便不好去動用如此之力去欺負一幫凡人,你可知聖人以下皆螻蟻。”老家夥一臉傲然之色,彷如自己便是那聖人一般。
“那你跟狗一般見識又怎麼去說?一條狗朝你亂吠,你硬說嘲諷你,剛擺開架勢結果把狗的飯盆給踢翻了,結果狗衝上來直接追著你咬。”少年又是一陣打擊。
“小子難道不知道萬物皆有靈,我且看那狗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的靈性想點撥一番,誰知此間畜生不識好歹,剛想給它傳授一門獸法,卻不知,此狗的心中食物比天大好不識趣。”老家夥又是一陣惋惜道,仿佛看到一絕世的天才中道隕落!
少年接嘴又問:“既然你如此厲害,為何還要裝著一副叫花子樣四處漂泊遊蕩,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或歸隱山林,很多世家宗門、大教門派便是如此。”
老家夥剝開了紅薯咬了一大口,也不見他向外哈氣,隻是一口將那紅薯囫圇吞下。這一口便是一大半的紅薯,在少年的眼裏這老家夥的功夫似乎練在嘴皮子之上了。此時老家夥緩緩開口道:“你可知其一不知其二。你說的不錯世家宗門的確是這般不問世事自命清高,可是很多聖人遊曆人間去體會人間的疾苦,去感受凡人的無奈為的隻是突破那層桎梏。”少年嚇了一大跳,從老家夥嘴裏得知聖人之上還有一個層次,少年正在思索間老家夥開口打斷了少年的思索,“這片大陸,曾幾何時被人稱為英雄地、風雲地。萬族林立,百家爭鳴真是好不熱鬧。但是一場大戰······”
咚,一聲冬雷嚇住了正聽起勁的少年,也震住了似是回憶當中的老家夥。少年似乎還不知情一直央求著老家夥講下去,可是老家夥卻真是怕了,對此事諱莫如深閉口不談,仿佛繼續講下去便有滅頂之災。老家夥搖了搖頭,自嘲道:“如此震懾,為的就是讓人閉口不談,灑家卻忘不掉,當年莊周兄是如何殺上三十三層天外天,為的就是斬斷這一界的桎梏與羈絆,卻不曾想饒是如此換來的是更大的壓迫,三千年前就應隨其殺上三十三層天外天。敢做如此之事又何懼天威降臨。”老家夥氣勢升騰,話語如真言般飛出抵擋著陣陣天威。此時少年被天威以及老家夥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來,少年雙掌撐膝為的隻是不讓自己雙腿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