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片刻,想到丹田處的異常,終究還是有些糾結,如果不找到原因解決,這樣的狀況以後怕是會時有發生。
盛清歡環顧四周,那抹牽引肯定不是無故出現,周圍應該有什麼東西在吸引,可是那感受若有似無,甚至有可能並不是她房間裏的東西,這讓她從何找起?
細細的感受了丹田半晌卻沒有任何線索,盛清歡隻得想別的辦法,遂又再次催動內力,本想更深的感受一下,結果內力不僅被封鎖在丹田不說,運功時更是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
若說剛才不過是被那熱度燒得有些不適,那麼這一刻卻是如同蝕骨一般!尤其是那疼的地方恰好在丹田,催動的霎時那張小臉更是瞬間慘白!
盛清歡連忙停止運功,手已經緊緊握成拳來減輕痛苦,卻還是餘力未消,深呼吸都不管用!
整個人就那樣繃著身子僵在床上,好不容易漸漸壓下那感觸,盛清歡仍有些後怕,原因無他,隻因那一瞬間仿佛一雙大手捏著她的丹田,隨時都要摧毀一般,那種痛苦當真不想再次體會!
別無他法的情況下,隻得重新洗了個澡,由於始終沒法找到原因,打坐也不行,這一夜最終還是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淺淺入睡。
長夜漫漫,伴隨著樹梢上隱隱的鳥鳴,和天上的月彎,又是新的翻篇。
次日清晨,兄弟倆不到七點就已經在巷口巴巴的侯著,就怕惹了盛清歡不快,看見她拉開車門的那刻,兩人笑得眼都快沒了。
一路無話。
到達了合澤村後,臨下車前,盛清歡特意交代讓他們帶著人守在南巷保護爸媽的安全。兩人一聽有任務,想到這或許是個可以將功贖罪的途徑,更是連連點頭。
下了車,盛清歡並沒有回老爺子那,而是直接往童老的山上趕。論起築門的功法,昨晚的狀況,估計也隻有問她的師父才能解決了。
避過青山那些陣法機關,童老正悠閑的坐在院子裏搖著蒲扇,看到盛清歡的一瞬,明顯眼睛一亮,那張本來沒多少皺紋的臉上,硬是被他笑出了褶子。
“徒弟終於舍得回來陪師父了!”
盛清歡無奈一笑,“本是打算早點回來看您老人家,不過出了點事才拖到今天,老爺子那還沒去呢。”
“丫頭出什麼事了?”
盛清歡先是簡略的說了下父母被綁的事,其他都是草草帶過,說到找人幫忙的時候則是特意要童老幫忙圓謊。畢竟除了他,也確實找不到第二個人幫忙了,總不能對父母說,“你女兒我是重生回來的,我和那男人前世就認識了”這種吧?
太過荒謬不說,說出來怕也沒人信,隻會以為是她瘋了。
解釋完這些後盛清歡才提到自己昨夜的狀況,丹田內如同枯竭一般的蝕骨疼痛,並不需要她如何形容,卻是讓童國年沉默半晌。
這麼多年來,他自身除了偶爾正常的遇到瓶頸外,並沒有出現什麼其他反應,尤其是出在丹田如此重要的地方,原本嬉皮笑臉的他此刻都不得不鄭重起來。
好不容易收來的徒弟,如今丹田出事,無法凝聚內力不說,要是攸關性命那可就麻煩大了!
更是不由得仔細回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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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今天真不是故意拖這麼久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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