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辰安動作一頓,卻沒有繼續理會他,繼而往門外走去。
“回家吧!”
老人的聲音聽起來有種說不出的疲倦,還有著難以掩藏的滄桑。
明明隻是那麼簡單的一句‘回家’,卻仿佛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才勉強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次,言辰安的步伐沒有停,嘴角隻是微微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
“好。”
聲音雖輕,但是在這寂靜的氛圍內卻顯得無比的清晰,老人聽言,也略微鬆了一口氣。
在言辰安走之後,李叔走到了老人的身旁,看著老人那滿頭的白發和曆經滄桑的臉頰,心中也歎了一口氣。
“老先生,二少爺想要做什麼就隨他去吧。這個時代的年輕人不都是這麼喜歡鬧騰的嗎?既然他們有自己的活法,就讓他們自己闖蕩吧。我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也不要再用規範束縛他們的手腳了。”
老人聞言,也露出一絲苦笑,看著茶杯中已經涼卻的茶水,感慨道:“你說的對,我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
“你真是個變態!”
看到她露出恐懼的神色之後他無比愉悅的神情讓銀鈴心底對他又是多厭惡了幾分。
“是嗎?”他的手指不斷在她的臉頰上遊離,最終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彼此的距離更貼近了些,也避免了她的反抗。
銀鈴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甚至連一絲虛假微笑都不願意露給他看。
在她地臉上,隻有著對他深惡痛絕的厭惡。
看著她冷淡的表現,厲司爵反而一笑,慵懶而優雅。
“小鈴鐺,我還是喜歡你這副模樣。像你平時那副裝模作樣的表現看了還真是讓人覺得虛偽做作到想吐。”
他這麼不留情麵地拆她地台,銀鈴麵色一變,對待他地強硬卻又無可奈何。
她冷諷道:“既然你這麼不待見我,那又為什麼總是糾纏著我。我們倆可沒有你想象的關係那麼好。”
“那又怎麼樣?”他湊近她的臉龐,感受著她強忍著顫抖的身軀,內心裏的那一股激烈的愉悅分子不停地湧上心頭。
指尖一收緊,她的麵部稍稍扭曲,他不可抑製地笑,“你的一切我都掌控在手中。”
說完,便鬆開了手,放開了對她的禁錮,把她推開。
銀鈴措手不及被他推開往後倒,摔了一個踉蹌磕到了身後的茶幾。
“你!”銀鈴隻覺得心頭的怒火揮之不去,但是他卻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像是在拍落灰塵之類的東西,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一塊手帕優雅地擦著手指。
這樣毫無顧忌地在她麵前做著這種事情,就像在向她說明著剛才他對她的一切觸碰都讓他感到髒。
“薩克。”
男人一聲令下,原本去陪男孩的薩克忽然就出現在他的身後,一副聽命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