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背後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身後那人冰冷的視線落在她的背上,嚇得安曉忍不住渾身戰栗起來。
席慕川神情冷漠,但是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眸中卻緊緊壓抑著一種濃鬱的炙熱。
“不要?”
席慕川伸手扯住了破碎的睡衣一角,冷笑一聲,隨著“刺啦”一聲,猛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開來。
“嗬……既然是交易,就由不得你拒絕!!”
“唔!!!”
身體被填滿的那一刻,女人崩潰的握緊了拳頭,緊緊的咬住了下唇忍住不讓自己出聲。
漆黑的客廳中狂風忽至,伴隨著屋外的驟雨洶湧著,瘋狂著。
席慕川緊緊的摟著女人的腰,一點也不允許她拒絕,她掙紮。
男人猛烈的動作夾雜著女人破碎的呻吟,他低下頭,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旁。
他的聲音如同這黑夜中緊緊糾纏的夢魘,邪魅而霸道。
“安曉,你記住了。你是我的!!!”
狂風暴雨漸歇的時候,窗外的風雨也停了,墨藍色的天邊也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背後手腕上的皮帶被解開的時候,安曉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虛脫了。
破碎的睡衣掛在女人的手腕上,她無力的蜷縮在沙發上,黑色的皮革更顯得女人膚如凝脂,白皙勝雪。
隻是此刻女人雪白的肌膚上布滿的青紫的痕跡,彰顯了昨夜的情況是怎樣的殘暴與激烈。
相比與女人的衣衫不整,席慕川卻是一身整齊的站在一旁,優雅而從容將那條特殊材料製成的昂貴皮帶重新係回腰間。
安曉緊緊咬住紅腫的下唇,渾身脫力的將頭埋在自己的臂彎裏。
乍一見席慕川這位帝國元帥可謂是衣冠楚楚,一表人才。可是直到現在安曉才徹徹底底的明白,這廝不穿衣服是禽獸,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
不管這禽獸穿上怎樣的一副欺騙世人的皮,都改不了他的本質。
他就是個魔鬼!
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昨晚上被翻來覆去的要了幾次,從沙發到地毯,從茶幾又回到沙發,就在這空無一人的漆黑客廳裏,她隻記得自己昏過去一次又一次,又被折騰的醒過來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這恐怖的家夥好像才發泄完畢準備放過她……
安曉這才明白,和這種讓人絕望驚懼的懲罰比起來,自己之前經曆的那些實在是小兒科了……
席慕川在軍裝外麵披上大衣,在沙發前站著,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將手中的毛毯扔在了女人的身上。
“自己去浴室洗幹淨,我還有事,你收拾完了自己休息。”
厚實的毛毯掩住了一室初秋的涼意,安曉動了動手指,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他知道她是清醒的。
可是麵對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確鑿的證據,席慕川一貫冷硬的心竟然第一次微微有些亂了。
雖然他一遍遍告訴自己,她不聽話,受到這樣的懲罰是應該的。可是看到她如今這個樣子,席慕川的心中竟然油然生出一種入骨的疼痛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