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愷的心尖,一陣陣的疼著。
看向追問著他的楚嫣然。
他移開了視線,輕聲道:“你就當做我用宋語詞來氣你吧。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他有事情瞞著她。
他又不肯說。
永遠都是一副拒絕和她溝通的樣子。
楚嫣然心口憋悶的厲害。
沒有再問什麼,率先離開了伊麗莎白酒店。
上車前,她並沒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而是坐在後麵。
容愷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發白。
透過後視鏡,看向閉著眼睛的楚嫣然。
車子緩緩行駛,在楚家的別墅前停下。
容愷下車,為楚嫣然打開車門。
楚嫣然下車。
衣角輕擦過了容愷的身體。
在從容愷身邊經過的時候,楚嫣然淡淡道:“我約你去酒店開房,不隻是為了感激你而已。我說過,既然你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那我們便還是夫妻。既然是夫妻,在酒店內開房有什麼不合適嗎?”
容愷聞言,立刻抱住了楚嫣然。
楚嫣然的手放在容愷的胸口。
容愷低頭,難掩激動得看向她:“楚楚,你的意思是說……”
她想要跟他重新開始麼?
楚嫣然淡淡道:“別管我什麼意思。今晚你拒絕我。在你沒有將隱瞞我的事情說出來之前,咱們還是先保持現在的關係吧。容總,晚安。”
楚嫣然說完,便推開容愷離開。
容愷怔怔得看向楚嫣然的背影。
下頜再度又繃緊的厲害。
他怎麼去告訴楚嫣然,他在她十八歲的生日這一晚,重生而來?
這麼荒誕的事情,她又怎麼可能會信?
所謂包養宋語詞,也不過是因為宋語詞跟上一世的她有著幾分相似。
他又怎麼可能告訴她,上一世的她,因為他流產被辱自殺?
……
朱達跟陳曉雅召開記者招待會後,公司內因為他出軌的醜聞,上下已經一團亂。
而張大翠又跟他辦了離婚手續。
他什麼都沒有得到,淨身出戶。
不過短短幾天過去,朱達瘦了十斤左右。
他提著行李箱,罵罵咧咧的從一家三星級的酒店內出來。
他是被酒店趕出來的。
因為他已經欠費了,再也付不出房費,被酒店的經理趕出來了。
他手頭的現金,就夠他吃一碗麵。
“草!什麼破酒店!一周前,讓勞資進你的酒店,勞資都不去!”朱達一邊走,一邊罵。
有經過的行人認出他,對他指指點點,他作勢就揮舞拳頭。
行人被他嚇走。
朱達陰著一張臉,拿著手機,去打電話。
過去他認識的那些豬朋狗友,一個肯接他電話的人都沒有。
“一群混蛋!”朱達氣急敗壞,想要把手機給扔了。
可是一想到他現在最貴的東西,便是這台手機,他沒舍得扔。
此時,手機推送新聞。
他點看一看,正是關於張大翠的新聞。
過去被他罵的連頭都抬不起來的悍婦,此時抬著臉。
東方風格的旗袍,將她珠圓玉潤的身段勾勒得極為火爆。
圓圓潤潤的臉,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新聞是說,張大翠離婚後被神秘富豪追求。
“這個臭女人,真是一點都不顧及夫妻情分。勞資現在正在水深火熱,她竟然不理勞資的死活!”朱達越想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