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爺爺打得你還不夠狠嗎?直到現在,你還撒謊!像是孟東霆那樣的男人,比誰都明白,什麼樣的女人不該碰。而季湘湘便是他最不能碰的女人。如果他真得跟季湘湘有什麼,叔侄亂輪的醜聞,足以把他從孟家家主的位子上拉下來!”
崔梅雪用無可救藥的眼神,望向陸寶兒。
寶兒為了嫁給孟東霆,簡直是瘋魔了。
竟然炮製了叔侄亂輪的醜聞,來威脅孟東霆。
像是孟東霆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肯將這件事輕輕揭過?
崔梅雪的心又慌又亂。
此時淩亂的腳步聲傳來。
崔雪梅站起身來,攔住了趙管家,怒道:“趙伯,大膽!你怎麼能帶著人闖寶兒的閨房?出去!”
趙管家看向已經坐起身來,一臉驚慌的陸寶兒,他無奈得對崔雪梅道:“夫人,我也沒有辦法,是老爺子讓我帶大小姐去祖祠受刑的。”
“受刑?”陸寶兒和崔雪梅異口同聲
“大小姐炮製孟總和少奶奶叔侄亂輪的醜聞,行為不端,已經觸犯了陸家的家規。按照家規,必須杖打大小姐三十大棍。不然老爺子無法服眾,也無法給孟總和少奶奶交代。”
趙管家說完,扭過頭,對身後的保鏢道:“帶大小姐去祖祠!”
保鏢不顧陸寶兒和崔梅雪的哭鬧,將陸寶兒抓到祖祠。
沒有多久,祖祠內就傳來令人頭皮發麻的皮肉拍打聲伴隨著陸寶兒尖銳的哭聲和惡毒的詛咒。
“季湘湘,你奪我所愛,害我受辱!我陸寶兒發誓,隻要我活著的一天,我一定要將你抽筋拔骨!唔!”
陸老爺子命趙管家將陸寶兒的唇堵住。
陸寶兒滿頭冷汗,杏眸血絲爆裂,被按在長凳上。
長棍落下,纖腰以下,鮮血淋漓,染紅了青色石磚。
雨,下得更急了。
……
黑色的勞斯萊斯行駛在雨幕裏。
季湘湘坐在車內,腦海中再度閃過陸寶兒暈倒後,孟東霆說的話。
容貌清冷貴氣的男人,冷冽得看向陸爺爺,他道:“陸總,以前的事也罷了。現在,我回到綿州,季湘湘是我的人,有我在綿州的一日,我不許任何人欺她,辱她,罵她,打她。若是被我知道,我十倍奉還。”
這個男人,就這麼狂。
在前一秒鍾剛澄清他並非是她的奸夫,這一秒就囂張得在她身上貼上他的標簽。
季湘湘的心跳速度,直到現在都沒有平複下來。
臉上傳來冰涼的疼痛感,她不禁呼痛出聲:“好痛……”
下意識得想要躲,小腦袋卻被男人的大掌,緊緊扣住,移動不了半分。
孟東霆修長的手指上,有著厚厚的藥膏,陰沉得看著她高高腫起的小臉:“越痛越好,痛了你長記性。下次才不會傻傻得把臉伸過去讓別人打。”
他第一次對她這麼凶。
季湘湘不由得委屈起來,指責道:“堂叔,你憑什麼這麼罵我?你早知道陸寶兒拍下了我們的照片,你卻什麼都沒有對我說!在祖祠裏,我看到那些照片,我都快要嚇死了!如果不是我反應夠快,挾持了陸爺爺,我早就被打了三十大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