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又瞥到韓信身上凸起的地方,不諳世事的少女更害羞了,連肚兜都沒來得及拿便奪門而出,隻留下在房中淩亂的韓信。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輕輕拍了拍小兄弟示意它安分點後,韓信甩了甩頭,有些惱火。一早上莫名其妙多了這麼多破事,而且還沒一件自己能解釋清楚的,簡直鬱悶的頭發都快掉光了。
房外小院子裏的古樹上,兩隻灰黑色的小鳥你拱我一下,我踹你一腳,不時嘰嘰喳喳的吵幾句,玩的不亦樂乎。太陽還沒完全升起來,房外清晨的空氣也格外的清新,小二鬆開洗漱的毛巾與水後,韓信隨便洗漱一番,便踏著樓梯下樓。
剛一下樓,一股酒香傳來,似曾相識,駐足停頓,韓信隻見一人吟詩作樂,其朗朗道“但願長醉,不複醒。”
仿佛永不更換的白袍很是惹眼,而且一大早就飲酒作詩的人,除了李白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位了。
“又是他!”眸子一冷,韓信穩步下樓,氣勢盡發,逆光而立李白身後,韓信道“太白兄,好雅興啊。”
這次沒有之前的豪飲,李白隻是一小口一小口輕囁入喉。聽到韓信的聲音,李白停下喝酒的動作,往桌子的對麵推了個海碗微微一笑。
“既然來了,何不同飲一杯?”
麵對韓信,李白沒有絲毫的不自然。斟酒入碗中,作勢道“請。”
“好。”韓信也不矯情,徑直坐在李白對麵,看著棱角分明絲毫不遜色於自己的臉,心底頗有壓力。雖然韓信覺得自己的容貌不遜色於李白,但是在氣質上,韓信是不如李白能討女孩歡心的。
誰讓韓信冷冰冰的,看起來不近人情呢?
看著韓信,李白舉了舉海碗將海碗中的酒一飲而盡,這是他今天的第一杯,接著在給他自己斟滿。韓信一挑劍眉,也同樣一飲而盡。軍營出身的他,統軍幾十萬的他,何曾畏懼過喝酒?
“好酒量。”看韓信一碗下肚臉不紅心不跳,李白把酒壇一推道“繼續。”
“好。”
就這樣,你一碗我一碗,有來有往。兩個人一直喝道正午,結果韓信也沒感受到清晨的清新空氣,李白也沒跟韓信說上幾句話,不過酒倒是喝的痛快,喝到送酒的小二一臉懵逼。
隻見一陣香風掠過,韓信挑挑眉,這香味,好像在哪裏聞過。轉頭一看,隻見長青玉氣衝衝的瞪著自己羞怒道“一大早便出來飲酒,你可真有閑心。”
“……”
一愣神,韓信感覺今天的長青玉跟昨天還保持著距離的長青玉簡直判若兩人。現在的長青玉仿佛就像跟自己發生了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的內人,帶著嬌蠻口氣關心自己的女孩。
可事實上韓信覺得自己除了碰了下肚兜,也沒做什麼啊。這話如果讓長青玉知道,不知道會不會有拍死韓信的衝動。
看著有些頭疼的韓信,李白勾嘴一笑,淡淡的說“姑娘莫不是韓兄的內人?”
這一捅破窗戶紙的話直接惹了個大紅臉,長青玉今天將長發放下,已齊纖腰,去掉了宮裝繁重的頭飾,看起來更是輕靈可愛,為惹了大紅臉的她更平添了幾分小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