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憶寒瞧見地上的任婷婷不說話,一愣,心中不忍的猜想起來,這姑娘不是嚇傻了吧?“姑娘!姑娘!你沒事吧?”然而任婷婷還是沒有聽到陸憶寒的話而是依舊沉迷在她的幻想之中。
“咳咳!感謝這位……這位公子相救!任青天感激不盡!”一身青衣的任青天此時有些狼狽,盡管臉上蒼白,但比起那兩位昏死過去之人還算好上許多。
陸憶寒朝著任青天點了點也算是受理,隨後身子又轉向大牛跌落之處,這時候的大牛已經揉著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粗聲粗氣問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何人?陸憶寒被大牛這麼一問倒是真給問住了,“我嘛?你便當我是一個問路人吧!”他這般說也沒什麼錯,畢竟他剛剛看到這兒有火光便是想來問路的,隻不過等他到來時,任青天已經和大牛打了起來。
“問路人?那……那你快問,等你問好了便快走,別打擾俺收過路錢”大牛手中大錘指著陸憶寒氣勢洶洶道,
“額!”陸憶寒咳嗽了一聲,再道:“那……那個!那好吧!不過這姑娘長的這般漂亮實屬也不該下這麼毒的狠手啊!”
“好好好!”大牛連聲道了三個好字,同時心裏又在想:要不是俺打不過你俺才不會和你廢話,直接一個大錘砸死你。
大牛這般回答卻是讓陸憶寒呆呆的站在黑夜的風中不知所措,過了一會,陸憶寒這才醒了過來,弱弱道:“各位……請問你們那位大哥曉得哪裏有店家?”
陸憶寒這話估計也是白問,這荒山野嶺的那來的店家,就連一戶一一家也沒有。果然,一旁臉色蒼白的任青天猶豫了一會,笑聲道:“公子,這……這荒山野嶺的,是沒有店家的”
沒有店家?一聽到這話陸憶寒就像是一隻被雨打的小鳥,失落至極,陸憶寒無奈的歎了口氣,此時的他聽到這話似乎就連背也駝了一些。“既然這樣,那我便走了!”說話時也是有氣無力。
任青天一聽,這哪裏能肯啊!這要是讓陸憶寒這唯一的救命走了,那到頭來可不是像現在受傷這麼簡單了。“公子慢走,你這一走我們可是沒有活命!”
本想走路的陸憶寒突然止住了腳步,“怎麼?”陸憶寒開口問道,他本是想問路,這路已經問完了便是要走了,可就在他要走之際卻突然有人開口挽留。
一旁的大牛聽到任青天開口心裏暗道一聲不好,本來看這白衣長袍的少年傻乎乎的,隨口胡謅幾句便也能大發了,可這一等任青天開口,那結局可不一樣了。
“公子!你這一走倒是沒什麼,但我們這些人肯定會被這歹人害了性命”任青天情急之下咳嗽聲連連不斷。
陸憶寒年幼便呆在與人隔絕的天山寺修煉,人情世故懂得的是甚少,白紙傘中的小白解釋道:“呆瓜!你有沒有腦子啊,剛剛你沒聽到那個漢子說要收過路錢嗎?這大漢肯定是山大王一類,說白了就是土匪,而剛剛和你說話的那麼穿著青色長衣的公子看樣子便是要被他收錢的路人,再說白了就是打劫”小白怕陸憶寒還沒有聽懂解釋的更清楚。
陸憶寒點了點頭這才明白,心想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陸憶寒不禁開口問道:“那這般說來那個大漢是個壞人了?”
“按理說應該如此”傘中小白答道。
他二人對話是在心中,一般人是聽不到的,能看見的也隻是陸憶寒傻傻的原地發呆。
(書太監的話很多作者都很無奈,這本書是和女友在一起的時候開始寫的,她很喜歡“陸憶寒”
我也曾許諾過,這書中的陸憶寒會送給她,現在……她走了,“陸憶寒”也沒有了!
抱歉讓讀者們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