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如此相信自己的執青,薛洮夭倒是有點心虛,畢竟是自己霸占了她家小姐的身體,現在還編故事來欺騙人家小姑娘的感情。
唉!薛洮夭內心深處居然有一絲久違的罪惡感,“咳咳!”她用力的咳了兩聲,想喚醒現在還是滿眼星星的執青,“那個,執青啊!”
“小姐,我阿媽說你當時出生的時候天上祥雲瑞彩,百鳥起舞,那時候就說明小姐一定不是個普通人,現在好了,執青相信小姐一定會為夫人爭光的……”執青握著薛洮夭的手,滿臉的喜色毫不掩飾。
聽了執青的話,薛洮夭怔了怔,夫人?原主的娘,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呢?
她的媽媽在她一出生就把她送到了鄉下,她可以說是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在仆人眼裏十分淡泊的女人,連她的葬禮都是鄰居送她去參加的,所以她可以說是對媽媽這個特殊的稱謂沒有什麼感情,之所以去報仇也純粹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
但在原主的記憶裏,娘親是一個溫柔而又慈愛的女人,盡管在原主的記憶裏她出現的不多,但薛洮夭還是可以感受到這個溫柔的女人有多愛自己的女兒,她幾乎把自己所剩不多的生命全都用來去疼愛這個女兒了。
薛洮夭很羨慕,同時她的心裏也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難受,她一點也不恨那個女人,就是心裏悶悶的,連帶著她身邊的氣壓也變低了。
執青十分敏銳的感受到了這股低氣壓,以為她是想到了已逝的夫人而傷心,所以她十分識趣的退了下去,並且關上了門。
薛洮夭歎了一口氣,為什麼經過十六年殘酷訓練的自己還是這麼多愁善感呢?不好,這樣不好,得改。
思緒萬千之間,薛洮夭忽然感覺胸口有一小塊皮膚像是被什麼熨燙著,她抬手去摸,是一塊玉,皺了皺眉頭,她把掛在脖子上的玉取了下來。
是一塊碧綠的晶瑩剔透的頂級好玉,此刻它正散發著一圈紫色的光芒,薛洮夭感覺很眼熟,這不正是媽媽的遺物嘛!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女人的遺物隻有這一塊玉,而且這塊玉還詭異的緊。
薛洮夭輕輕摸了摸那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兩隻鳳凰,頓時房間裏紫光大盛,原本站在屋裏的人也不知所蹤隻有空中淡淡的香味證明她存在過。
“薛洮夭,雖然你剛來這裏就把你叫過來是有點急,但是時間已經不多了……”
“沒錯!小夭夭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你必須要在二十五年內到達九階巔峰,否則我們……你就隻能一輩子呆在這個破地方了!”
薛洮夭滿頭黑線的看著眼前兩個,哦不,兩隻鳥形生物在說一些她根本聽不懂的東西,根據她的認知她猜測這是兩隻鳳凰。
自從她剛剛莫名其妙出現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時,這兩隻鳳凰的嘴就沒有停過,它們足足講了半個時辰,而薛洮夭卻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眼看著這兩隻鳳凰話語間有了空隙,薛洮夭連忙上前一步。
“我說,兩位,你們到底是誰啊?從哪裏來?為什麼會在這塊玉裏?你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二十五年內不到九階巔峰我就要一直呆在這個破地方?我就想呆在這裏不行嗎?你們到底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