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邱凱森的獨生子安德雷吧?”那個人語氣中帶有股戲謔的味道,有點危險。
“請你有話直說。”安德雷並不想和那個人那麼多的廢話,而且他找他來是做什麼?
“好吧,那我就有話直說。”男人笑了笑將嘴邊叼著的雪茄點燃,魔法界的自製雪茄是加了最貴的香草的,一吹起來就滿含著香草和香煙混雜的味道,感覺似乎很好聞,其實卻很難聞,甚至有點嗆人。
“你的爸爸...如今已經被剔除黑魔法界的一等官的職務了,現在即將處死。”男人叼著煙說,感覺說的漫不經心的,也完全不屑,似乎他父親的死和他無關似的,可是安德雷清楚,這個家夥不也曾經是父親的同黨嗎?結果就在關鍵的時候出賣父親,打算讓父親背黑鍋,可惜的是,他和父親從來不怎麼溝通,感情淡漠,他對於父親又該怎麼樣呢?而他告訴他這些是做什麼呢?
“你到底要說什麼?”安德雷淡淡的問道。
“你爸爸希望你可以幫幫他呢。”男人的笑給安德雷一種非常諷刺而且譏笑他的厭惡感,他的爸爸希望他幫助他?這要他如何言語呢?十五年前,他是他利用的傀儡,為他做事,隻是為了達到他想要達到的目的,而以前,他有幾次想起他是親生兒子呢?這可好,大難臨頭的時候想起來了!
可是他可以不管嗎?....始終是不行....
“你是話中有話吧....?還是另有什麼目的...?一個和自己感情好了很多年,然後轉眼就一腳踢開兄弟的人現在會知道幫助自己的朋友?”安德雷知道這個男人和父親的關係,兩個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可是這兩個人卻也分不清誰是真心誰是假意的那種友誼,而現在這個男人都把自己的父親出賣了,怎麼會知道還要幫自己的父親呢?不會有種假消息的感覺嗎?
看安德雷警覺性那麼高,男人僵硬了笑了笑。
“安德雷啊,我希望你協助我...畢竟你也知道,你被家族拋棄了..眼下你是無家可歸不是嗎?雖然說現在你爸爸的確倒黴了,真的需要你的幫助。”男人叼著雪茄說話的感覺非常的奸猾,說著他還拿出了一個勳章,勳章是黑魔法界的白金官爵才能擁有的,是那種散發著幽異耀眼光澤的東西,骷髏的雕刻,骷髏的周圍仿佛也籠罩著黑色的濃鬱霧氣,安德雷感到有點驚訝,那是他一直想要的,可以將自己的家族踩在腳下的東西!
“你要賄賂我?”這回換安德雷的話變得戲謔起來了。
“沒關係的,我想你很快就會答複你的。”男人笑了笑,沒在說什麼,安德雷卻是有話難說,這個男人太奸猾,若是跟了他的話,隻怕對於他的未來還是岌岌可危的,可是看他那樣勝有把握的臉,安德雷也有些不安,他什麼都不說便走了,他定然預料到了什麼.......。
想到這裏安德雷便要起身離開,他們準備和沙爾曼到裏科諾那小鎮去,得盡快,就在他準備要起身離去的時候,他又轉過頭望了望桌子上麵的徽章,他的神情複雜,思慮了片刻,他奪過徽章於是匆匆離去了。
“什麼,其實不是你懷孕了,而是你姐姐?”學校的寢室裏麵,花蠻沙一臉吃驚的看著麵前麵無表情的沙爾曼驚訝道,沙爾曼點了點頭,然後她望向了花蠻沙已經鼓起來的肚皮,如今的花蠻沙已經懷孕了五個月了,她確定她不離校嗎?還有那個該死的姓瑪德勞斯的那個男同學,那個家夥真的確定娶她嗎?
“我還以為我們有福同當有難同受呢,敢情其實是和你姐啊。”花蠻沙一臉的遺憾。
“哎呀祖宗,畢竟我姐姐是宮中女官,還沒讓王安排出嫁她就懷孕了,我現在又代替她成為儀者,在錯綜複雜的情況下我[懷孕}了,你明白了嗎?”其實對於事情的所有過程沙爾曼也懶得多言了。
“我明白了,你變相的和我一起懷孕了,其實你沒懷孕呢。”腦子笨笨的花蠻沙多少算是明白過來了,不過她又望向自己那鼓起來的肚子,然後再望向沙爾曼。
“你確定你去裏科諾那不帶上我嗎?”她問的還蠻嚴肅的,像是在質問,而且非常認真。
“你現在懷著身孕呢,我如果要你去,你要是流產了....我就是殺人犯了,再說你不是還要和那個瑪德勞斯結婚嗎?你去幹嘛?”沙爾曼對花蠻沙說道,花蠻沙一聽把嘴裏的棒棒糖啃的愈發的狠了,而沙爾曼也非常無奈,其實帶上花蠻沙是有好處的,她對於那裏算是熟悉,找她的姐姐也不算是很費功夫,可是她偏偏肚子這麼大了,帶上她好嗎?人家會說她虐待孕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