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諾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炙熱的太陽將大地烤製著,似乎要把人燒焦,溫諾醒來看見自己躺在階梯下麵,之前隻記得自己似乎遭遇到了什麼攻擊出了事情,腦子裏模糊的想起之前班長遭遇到攻擊的事情,她顯得有點擔憂起來,而想要把腳抬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腳裸上纏著一種黑色的印記,印記看來顏色還很淡,但是纏繞在身上的感覺就猶如一根根巨大的刺藤纏著一樣,這讓溫諾不禁想起自己在魔法學院讀書的時候被詛咒得的病,當時她隻是在回寢室的途中就遇到了襲擊,可是如今難道要重蹈覆轍,想到這裏溫諾不禁蹙起眉毛然後強忍著痛苦去到教室,她來到教室的時候卻碰到教室無人,她忽然想起了今天的課程然後匆匆趕往禮儀教室,才到門口就聽見教室裏麵的學生們在議論著什麼。
“真悲慘呢,今天學校裏麵居然有人遭到黑魔法的襲擊了。”有人說道,誇張驚訝的表情,而聽她的語氣竟然有幾分戲謔。
“聽說班長現在接受醫務調查,她貌似被攻擊,現在還躺在那裏呢,真痛苦,你們都沒看見她的表情,簡直就跟被詛咒了似的!”另一個女生說道。
“是呐,你說是不是很奇怪,她大中午的不午睡卻在閑逛,真是腦子有病。”其中一個女生說道,那兩個女生點了點頭非常讚同那個女孩的話,溫諾在旁邊聽著卻覺得她們談的這些根本就是在看別人的笑話,不過想來也是,午睡的時間裏麵班長卻不睡覺的確有點可疑,可是如今班長躺在醫務室,背後卻被人這樣議論,這簡直就是悲哀,想到這裏溫諾便要進入禮儀教室,可是迎麵又撞上了巴斯卡丹的臉,巴斯卡丹似乎來的很早,她一向對於禮儀課是十分注重的,可是大概是想在溫諾麵前炫耀,她今天下午換了身精致的一身魚紋紗羞裙子,這種裙子是在高端社會叫價還是很高的,同樣是小時候溫諾曾經夢寐以求的東西,因為這套裙子是傳聞交予給最美麗的人的,而不隻是外貌的美麗而已,它的誕生是為了讚美心靈的,而如今穿上這件衣服,忽然使的這件衣服的原本意義極富諷刺性。
“哎喲,怎麼才來?”她輕蔑的挑著眉毛好笑的看著溫諾問道。
溫諾並沒有說什麼就想直接回到教室,結果卻被巴斯卡丹這麼用力的一推一下滑到,她爬起來的時候巴斯卡丹將她扶了起來,又給了狠狠的一拳,溫諾知道看來是她的倒黴日子已經到了,現在巴斯卡丹家族地位算高,她欺負她很多的同學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自然不會幫她的忙,伯幼和朵唯在旁邊看著想要勸阻卻是不敢出口,隻看著巴斯卡丹淩虐她。
“我說你,為什麼不還手?”巴斯卡丹問道。
“若我說出實話,你還有顏麵嗎?或者說,你父親的名字會在這裏遠揚?巴斯卡丹,奪人之妻這種事情在這裏也算是醜聞。”溫諾雖然並不還手,不過現在她知道巴斯卡丹父親奪了她媽媽的事情,這件事情在魔法界的上流社會來說並不能作為炫耀的資本,相反來說會是個絕大的醜聞,因為魔法界的界王是開明的聖君,他若是知道這麼回事,倒黴的不爽她的媽媽,而是巴斯卡丹的爸爸。
“你這個家夥多少變得有點口才了呢,我不在詹德魯魔法學院的這些年你都學了些什麼東西?”巴斯卡丹並不忌諱在這裏說出什麼來,她對自己很有自信,她未來是王妃,她擁有最高的權勢,也將成為掌握天機的人,她知道父親篡位的事情,而她自己也一樣,她想要成為一代女王,首先要除掉的就是這些人,或許她現在自信的太早,可是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看著他們的對話很多的女生沉默著,她們隻能選擇沉默了,卻不知道自己或許哪一天會因為聽到這些話而喪命,大多都好像假裝看不見似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朵唯在旁邊看著,其實她也希望上去幫溫諾一把,可是縱使她有個厲害的姨媽,可是巴斯卡丹有個姐姐還在宮裏做著高官的職位,她若是說多了話便是給自己惹麻煩,她的家境貧苦,媽媽也就隻有她一個,為了媽媽她必然要忍耐一切的,想到這裏朵唯覺得很歉疚。
“我學到的不過是九牛一毛,與官家小姐相比相差甚遠。”溫諾再次站起來對巴斯卡丹說道,巴斯卡丹聽到溫諾這麼說似乎覺得很無趣便也不再理睬,可是她心想,早晚她是要溫諾付出代價的,而如今溫諾所要償還的不過才剛開始的。
看僵持下來了溫諾和朵唯便來到了溫諾的身邊。
“對不起。”朵唯十分抱歉的說道。
“沒什麼,你們的難處我可以理解。”溫諾微笑道,其實若是真講不介意那是騙自己的,可是人情冷暖在這裏更能看的清清楚楚的她隻能這樣,若是太顧及自己的話,她便也太讓人為難了,各有各的難處,就不再多問多說了。
“如果我們礙於巴斯卡丹的權勢之下遠離你,你也能夠體諒?”伯幼問道,很認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