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著剛剛看到的拱頂畫,茉兒和克裏斯走在回去的路上。“為什麼你剛剛施展了那一個巫術就找到了那個入口?”茉兒疑惑的看相克裏斯。
克裏斯說道:“我施展的是[輪回],能重複上一個發生在這裏的非自然現象,所以,也就同樣能打開那個地方。不過我能肯定,那個地方的封印肯定不是用巫術封印的,因為那力量十分特別也十分強大。”
剛到麗茲酒店,茉兒就已經看到天邊有了一絲光線——已經是淩晨了,再過一會天就要亮了。也就是說,他們在那個布雷拉美術館的地下待了足足有四五個小時!可是茉兒卻並沒有感覺待了有那麼長時間。正在疑惑,克裏斯便說話了:“其實那不算是布雷拉美術館的地下,因為就那拱頂那樣高的高度,就不太可能是在地下建成的。所以那個地方應該是被創造出來的,也應該是一個[空間]才對。所以這也就能解釋了為什麼有時間差異了。”
茉兒有些了然的看著克裏斯,突然覺得,其實能看到自己的思想也不算太壞。茉兒撇開這些雜念,問到:“那這樣說,咱們一開始下的那白石階就是[空間深淵]了?空間[深淵]應該不都是一片虛無嗎?”克裏斯搖頭,沒有絲毫的不耐煩,說道:“[空間深淵]是可以改變的,但是本身都是一片虛無。”茉兒聽著輕輕點了點頭,推開了帕西的房門,他正在和米歇爾在對弈。帕西看了看門口的兩人,問道:“怎麼樣了?有什麼收獲沒有?”茉兒聳聳肩,從手包中掏出手機,拿給帕西看,照片上是那幅巨大的拱頂畫的各個細節。這時,克莉絲汀聽到聲音也從臥室走了出來,看著茉兒手上的黑莓手機嘟囔道:“怎麽現在人人都用黑莓。”
茉兒拿出電腦將那些照下來的畫一一整理,盯著那張路德維希二世的畫,因為這張和別的畫太不一樣了,仿佛是刻意所為。但是看著這張路德維希二世的畫,越來越有種熟悉感。
“茉兒,你覺不覺得這張畫很像克裏斯啊?”克莉絲汀湊到茉兒旁邊驚訝道。茉兒也一下頓悟,明白了這個路德維希二世確實和克裏斯有些相像。
坐在一旁的帕西和米歇爾也下完了一盤棋。克裏斯站在一旁輕聲對著茉兒和克莉絲汀說道:“我雖然不認識路德維希·奧托·弗裏德裏希·威廉,但是米歇爾認識瓦格納。也許會有什麼信息。”
米歇爾眯了眯眼睛,手指挑著銀色的頭發,輕聲說道:“你們了解路德維希·奧托·弗裏德裏希·威廉麼?”聽著這沒頭沒腦的問題,茉兒卻不著急,她知道米歇爾有自己的風格,於是說道:“他一生孤寂,其間不是麵對政治密謀就是人身攻擊。在那個君權當道的年代,在一場敗仗之後,他不滿於自己徒有的名銜,試圖改變而又不得其所,因而常與內閣中的長老意見相悖。他與著名作曲家理查德·瓦格納的交往因過度揮霍,以及公私不分而遭內閣人士與人民的強烈反對。理查德·瓦格納最終被迫離開慕尼黑,這使他愈加厭惡慕尼黑,而傾心於巴伐利亞山區。”米歇爾對茉兒的答案還算滿意,點點頭,繼續說道:“那你知道,關於他和瓦格納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