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不被承認的種族(中)(1 / 1)

——總有一些秘密。這些秘密被世界的塵埃所埋葬;被人們藏在最陰暗的記憶角落。

穿行在米蘭的街道上,夜晚的星空格外美麗。茉兒和克裏斯並肩走出了斯卡拉劇院,茉兒還在回憶這劇院準的新古典主義風格。

“其實在一八九零年我就拜訪過這裏,當時的首席指揮家是阿圖羅·托斯卡尼尼。”克裏斯回憶道,“是他讓斯卡拉歌劇院成為前所未有的燦爛輝煌的境界。他曾經在批評那些已能寫大量賦格曲為榮的年輕作曲家時說‘巴赫雖然寫了大量的賦格,但他有顆心靈,有人請味。你們的賦格隻不過用大量的技巧來遮蓋你們感情上的貧乏而已,寫個旋律給我看看,要有感情,要從心靈中來的。’”克裏斯看了看茉兒,因為就在剛剛在斯卡拉劇院時,他看到了茉兒的思想,知道茉兒最為喜愛的便是巴赫。

茉兒這才想起了他的天賦是【意識】,能輕易洞察自己的思想,然後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對克裏斯說道:“一會去布雷拉美術館好嗎?”克裏斯聽後,輕輕挑眉,說道:“嗯,那裏收藏的拉斐爾的《聖母瑪利亞的婚禮》、《聖母子》值得一看。茉兒,你對拉斐爾怎麼看?”

茉兒沉吟了一下,思討著思路開口道:“拉斐爾的畫中,總是帶著那抹不去的對於生命的苦悶、浪漫的熱情及感情的折磨的影子。這也是我一直能喜歡他的原因,並不是因為畫中的內容,而為的是他的含義。”茉兒看向克裏斯,繼續道:“拉斐爾的《基督複活》為彼魯其諾畫派的作品。拉斐爾繼承並超越了老師的風格。然而,世人稱之為他是‘神的剽竊者’是在他二十一歲去佛羅倫薩闖蕩而受到各位帶的熏陶,從而創作出具有理想主義的完美的藝術風格——他獨有的標誌。”

克裏斯問道:“那你知道,在他死後,友人在他的墓誌銘中寫的什麼?”

“拉斐爾就在此安息,他活著的時候,大自然害怕被征服,而他死後,又擔心自己也隨之枯亡。”茉兒背出了這段話,但卻不明白克裏斯話中的含義。為什麼突然問到這個?茉兒有些疑惑。

克裏斯站定在布雷拉美術館門前,這時本來應是在晚上七點就禁止入內的,但是美術館現在依然亮著燈光,仿佛特意等著這兩位遲到的到訪者。

茉兒已經對這樣的情況十分習慣了,她和克裏斯靜靜步入美術館。裏麵的空間靜謐而帶有沉澱感。茉兒跟在克裏斯後麵穿過拱門,看到寬敞的庭院中央聳立著青銅的拿破侖裸體雕像。她隱隱覺得今天並不是單純來看畫那樣簡單。

果然,克裏斯走到庭院的一角,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看似很像是‘七宗罪’裏的銅托的高腳水晶杯。“你能忍住嗎?”克裏斯看著茉兒說道:“我要用巫術[輪回]。”茉兒看到他從兜中摸索出的一把閃著寒光的小刀,點點頭說:“我可以停止下呼吸,等你結束。”

克裏斯將小刀割入了左手的小拇指,一滴一滴鮮紅色的血從那修長的指尖滾落到杯中。滾落到杯底竟濺起噝噝白煙。

克裏斯輕輕道:“儀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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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知道今天這一章更得字少了很多…。今天狀態不佳,沒有辦法繼續更了。

少的明日一定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