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灰蒙蒙的,整個城市在朦朦朧朧的霧中,sz狀的路燈也顯得特別昏暗,看樣子,一會兒要下雨了呢。
這裏,是k市。
我是韓家的大小姐,韓襲月,芳齡15。我記得有人說過,襲月…嗯…是個很不錯的名字。夫專諸之刺王僚也,彗星襲月;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要離之刺慶忌也,倉鷹擊於殿上。
我的父親是k市赫赫有名的韓瓊,母親是顧怡溫,我有一個親妹妹,今年13,韓弦月,一個弟弟韓凡月,今年12歲。也可以,稱得上是幸福吧。嗬嗬。
果然,不一會兒,幾道藍紫色閃電在灰蒙蒙的天空上劃開,就像是魔爪般,悶雷聲響起,轟隆隆的就像一隻怪物在咆哮著,地上多了很多深色的“花朵”,雨下了起來。
“媽…媽…”因為下雨,我狂奔回家,氣喘籲籲。“我回來了!”推開門,一位長得很幹淨的女仆就迅速走了過來,幫我拿下來東西。這是蘇蘇阿姨,對我永遠很溫柔,爸爸媽媽罰我,蘇蘇阿姨對我從來都很包容,不忍心看我受罪,放水n次。
“大小姐,先喝口水吧,夫人和先生有事出去了,二小姐和少爺在玩遊戲呢。”蘇蘇阿姨幫我倒了杯水端到茶幾上。
我一屁股坐在軟軟的沙發上,直接躺下,百無聊賴的說道“嗯,我一會兒就喝,幫我把凡月那臭小子叫下來。”
“好的,大小姐。”蘇蘇阿姨笑了笑,上樓。
“蘇蘇阿姨…你別老和我見外,我爸媽又不在,你不用叫我大小姐,叫我襲月就好啦。”我一臉委屈,可憐巴巴的望著蘇蘇阿姨。
蘇蘇阿姨回頭,衝我寵溺的笑了笑“好~襲月。”
我也裂開嘴笑了起來。果然,蘇蘇阿姨是最溫柔的,就像是天使,就像是聖母,好像永遠不會生氣,無論我們有多調皮。
片刻,凡月斜著身子靠在二樓樓梯口,用我鄙視你鄙視你鄙視死你的目光看著正在喝水的姐姐我。“姐。”
我看見自己弟弟臉上的精彩,本來想把水咽下去,不料直接“噗”的一聲噴了出來,我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傻孩子哈哈哈哈哈,又吃虧了吧哈哈哈哈。”有人說我笑得像一個仰著頭準備吃鳥糞的二傻子。
凡月的嘴角抽了抽“嘁,不就是又輸給了二姐,頭上被畫了烏龜嘛,要不然你和她玩玩五子棋試試。哼。”
我立刻停止了笑,一臉正色道“你二姐姐的棋藝就是你大姐姐教出來的!”說完繼續捧腹狂笑。
“大小姐…”蘇蘇阿姨從凡月後麵悠然的飄了出來。
“我沒事。”我閉眼輕咳了一聲。絕對不能讓蘇蘇阿姨看到我剛才這麼猥瑣的樣子!
“姐,你真有那麼…”凡月瞪大圓溜溜的眼睛,本來就很大很圓的眼睛,現在變得更加可愛,簡直就是q版萌正太啊!
“我厲害吧?”我一臉臭屁的說。
“厲害個毛!我想說,姐,你真有那麼喪呀。”凡月的大眼睛眼睛彎了彎。
“凡月!你是不是活膩了?!給姐姐死過來!”我火了,上樓準備打他。誰知他又做了個鬼臉,立刻躲在蘇蘇阿姨的身後。我氣勢洶洶的上了樓,圍著蘇蘇阿姨追他,無奈那個小機靈鬼跑的賊快,怎麼捉也捉不到,我把關節按的哢哢哢得響。
蘇蘇阿姨一臉無奈,隻好說道“稍安勿燥,稍安勿燥…”
“孩子們!我們回來啦!”樓下母親和父親甩了甩被雨淋濕的傘,遞給傭人。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做鬼臉的凡月,下了樓。凡月則是去弦月房中叫她下樓。
凡月是個很可愛的男生,皮膚好得可以掐出水,大眼睛很圓而且水汪汪的,梳著流行的斜劉海,斜劉海本來是顯成熟的,到了他那裏卻變得更顯得臉稚嫩。弦月遺傳了母親右眼下方有顆小小的痣,氣質顯得很高貴。而我,長得也可以算是淑女吧,微大又斜長的眼睛,眼角帶一些上調,跟了父親,而且身高1米68。
母親是個很慈祥的人,和蘇蘇阿姨差不多溫柔,不過該溫柔時溫柔,該嚴厲時嚴厲,母親自己開著一家食品公司。父親開著一家軟件公司。父親為人親和,每次都能給大家帶來意外,雖然近40,容貌卻仍然不失當年的帥氣,仍是氣宇軒昂。
“爸爸,你管好凡月!”我氣呼呼的對父親告狀。父親卻敲了我一下頭,笑了笑道“你這孩子,都多大了還和弟弟計較。弟弟還小,你不用和他計較。”
“爸,我不小了…”看見自己酷酷的發型被父親的大手揉的一團糟,冷不丁丁冒出來句。
“屁話!明明才12!”弦月衝凡月皺了鼻子。
“你們啊…”母親彎了彎眼睛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