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你給我出來。”外麵傳來一陣女性聲音,眾人聽了表情各是不同。段正淳顯的十分尷尬,而蕭峰跟阿朱都不為所動,阮星竹卻有點憤怒,直狠狠的盯著段正淳,啊紫到是一副又有熱鬧看的表情,但惟有張毅銘和木婉清的表情是害怕的人。因為外麵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木婉清她媽秦紅棉。想來秦紅棉一路追著張毅銘,卻追到這裏來,而且她原本就有打算來這尋找段正淳,所以也就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毅郎,”木婉清眼錚錚的看著張毅銘。兩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可不想就此分開。而且木婉清從小生活在秦紅棉的淫威下,任張毅銘武功在高也不能把她怎麼樣?眾人自是不知道兩人的經曆。“婉妹,看來我不能多留了,還是從後門溜吧,免的被你娘看見不好。”張毅銘道。“毅郎,聽你的。”眾人不知道兩人為什麼那麼怕見秦紅棉,“二弟,你怎麼了?”蕭峰道。“大哥,這事以後再說,你先幫我頂著,別讓秦阿姨進來啊。我和婉妹先跑了。”然後張毅銘又對眾人道:“各位,在下先行一步啊。”說著也不顧眾人奇怪表情,拉著木婉清就從後門跑了。
而這時,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秦紅棉已經衝了進來:“婉清和那小子也在這。”“紅棉,你怎麼也來啦?”段正淳道。“段正淳,想不到你果真在此尋歡,如今連女兒都跟人跑了。你這做爹的還怎麼說?”“紅棉,你說毅銘,這孩子不錯,婉妹能跟她也是種幸福。想來你也不要太為難他們。”其實秦紅棉也已經是默認了木婉清跟著張毅銘的事實,想來在木婉清身上當初年輕時的影子。而這次重點還是來尋段正淳的,但不是來追他們的。想來張毅銘和木婉清要是知道的話也不用這麼落荒而逃了。
話說這邊張毅銘和木婉清離開湖心小築後,一直擔心秦紅追來。所以也是十分謹慎,加上張毅銘身上傷還沒好,所以兩人更是十分小心。不過張毅銘這幾天一直感覺怪怪的,雖然身上有時後好好隱隱做痛,但是痛的時候總會產生一股內力提自己減輕痛苦。而這股內力並非張毅銘修煉易勁筋所得。張毅銘一直是苦思不已,但是最後還是想不通。書上根本沒有記載。其實這也算是張毅銘福緣深厚。蕭峰那一掌,雖然他大部分消掉了,但是還是有一小部分打入體內,那降龍十八掌乃天下至剛至陽的武功。其他人要是中了一點也是不好受。所幸張毅銘修煉易勁經,再加上他學習太極拳,這體內功力在他中招的那刻,就自動引導降龍十八掌的掌勁。最終把他打在了張毅銘的任督二脈上,借此銷毀了這股力量,而張毅銘也借此晉生成為一流高手的行列。但是他自己卻不知道,隻是感覺內力比以前高深了許多,一直以為是易勁經在做怪。到也不去想它。
“毅郎,我門接下來該怎麼辦?”木婉清這幾日一直擔心秦紅棉會過來拆散兩人。“婉妹。放心好了,哪怕是跑到天崖海角也要和你在一起。相信你娘總有一天會明白的。”“恩,”木婉清臉一紅,更顯豔麗,張毅銘看的情不自禁,不禁在她臉上親了下。這下木婉清的臉就更紅了。“婉妹,我好對不起你,你一直跟著我東奔西跑的,也沒個安穩。如今也沒什麼事?我也過點小日子,在過個十年八年的,想來你娘到時候也同意了。”張毅銘道。“恩,聽你的。”“接下來我們去東京看看,但是宋朝的都城,想來應該能夠比較繁華,過的好點,我可不想你受苦啊。”“毅郎,你說去哪就去哪。”木婉清已經將整棵心給了張毅銘。其實張毅銘不僅僅是要去東京安頓下來,還有個原因就是沒去過,北宋做為曆史上經濟比較發達的一個朝代,而且在當時的世界上也非常的富裕,這都城相信應該非常豪華。所以張毅銘也想去看看,畢竟來古代那麼久,大的城市還沒怎麼見呢?兩人既然決定了去東京,就一直趕路,雖然湖心小築離東京很近,但是兩人一直走小路,雖然沒被秦紅棉追上,但是也足足走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