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賢侄別抬舉你伯父了,想那江湖中人才輩出,區區一陽指又算的了什麼呢?”段正淳雖然這麼說,但是也被張毅銘捧的很開心了。人都是喜歡被人說好話的。“說來也是慚愧啊,想來我段氏一陽指可能要成為武林神話了。”
“伯父是說二弟嗎?”張毅銘知道段譽本就不喜歡武功,而且身為段氏一族唯一的傳人。
“哎,是啊,譽兒生性善良,隻喜歡武文弄墨,對武學卻不甚喜歡,你說以後要是遇上什麼壞人怎麼辦呢?”言語中透露出關心。“也怪當初我讓他學太多的佛法。搞的如今像個小和尚一樣。”
“伯父,你不用擔心,相信二弟吉人自有天相。他日成就無可限量啊。”
“嗬嗬,真的像你所說的就好了。哎,他要是有你這般覺悟就好了。”如此張毅銘和段正淳圍繞武學聊至深夜。使的張毅銘對武學的見解又提高了不少。
第二天,張毅銘又綜合昨天段正淳所說的武學知識,又開始修煉那內力來了。不過此次要順利的多。轉眼間,就練了一天。當張毅銘睜開眼睛時,眼前一麵明亮,從未有的清晰,對周圍一種嶄新的感覺。六識更顯靈敏。張毅銘也是感概萬分,想不到內功對身體竟有如此多的好處,好象身體都變輕了。其實也並不是張毅銘天賦過人,隻是他經過學習,對武學有了深入的了解,再加上他後世對身體的一些認識。比如一些古代還沒有發現的穴道,而張毅銘卻知道在哪。這就使他在短短兩天,就有飛速的成長。兩天的修為就相當與普通人一個月的修練。這自是讓他高興非常。
傍晚,從天龍寺傳來消息,段譽被吐蕃國師鳩摩智抓走了。這消息確是讓鎮南王府炸開了鍋,段正淳當即大怒,派出四大護衛前去尋找段譽,而刀白鳳本也要親身前往去尋找失蹤的兒子,但是終究被段正淳好言勸下。也怪段譽命苦了。惟獨張毅銘知道段譽這一行卻是他人生的轉折點了。但他也不說破,隻是再旁默默的聽著。
翌日
“賢侄,你這是幹什麼?”段正淳看著背著包袱和藥箱的張毅銘道。
“伯父,我是來向你辭行的。”張毅銘很平和的道。
“你要走,為什麼?是不是府裏下人伺候的不好啊。”
“不是,不是,不是,”張毅銘連說了三過‘不是’,深怕段正淳有所誤會,“並不是王府中人的事,而是我自己要走。雖然伯父對我視如己出,但是如今中原地區正逢瘟疫,我欲過去盡自己綿薄自力,而且我也欲沿途尋找婉妹和二弟的下落。”
“哎,我知道留不住你啊,但是你出門在外要多多保重。本來想你在宮中當差的,那個給你準備好的府邸也已經差不多了,不日將要完成。但是如今你去意已決,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但求你多福了。”段正淳道。
“伯父,你多多保重,一有二弟的消息,我一定通知你。”張毅銘道。
“我知道你非池中之物。去吧。”
“伯父,保重”張毅銘向段正淳告了個別,就帶著藥箱和當初段正明賞給他的錢走了。張毅銘已經算好了,經過幾天的了解,他大概已經了解了天下的地理位置。所以他決定從大理乘馬車去中原地區,當然首先自然是去浙江了。因為那就是他老家,他想看看百年前的家鄉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