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座巍峨的建築屹立在麵前,非常的氣派,體現出皇家的風采。一行人來到皇宮門前,侍衛馬上攔了下來,而那個令頭兵過去說了下,馬上又讓張毅銘等人過去了。不過那百來個士兵卻不能進去,而且還不能騎馬。無奈張毅銘和木婉清兩人進去了,本來他們連木婉清都不讓進去,但是在張毅銘的執意下才準進去。進去後侍衛領他們進入皇宮深處。來帶一座大房子前,侍衛道:“張神醫,你先等一下,讓下的先去通報一下。”說完就轉身進那房子。過了一會,那侍衛領著一個太監出來道:“宣張毅銘進禦書房見駕。”原來那是禦書房,難怪透露著書卷氣息啊。
張毅銘和木婉清走進禦書房,隻見裏麵竟有數人在裏麵,一人正經坐在正當中,而其餘人都坐在兩邊,不用看了那最上麵的肯定就是大理皇帝段正明了,不過兩排中竟看到段譽的身影。顯然段譽也看到了他,竟叫道:“張兄,真的是你啊,我一猜就知道是你,能有如此醫術,天下間也就能一人了。”這是坐在段譽上首的一個中年說道:“譽兒,不得無理。沒看見皇兄正在接見客人嗎?”說話之人雖然已經中年,但是氣色卻依然很好,而且非常的帥,成熟男人特有的那種味道。而且看他坐的地方赫然是地位隻比皇帝低一點,張毅銘就能猜到他就是段譽的老爹段正淳。
“嗬嗬,正淳,沒關係,想不到張神醫竟和我們家譽兒認識,這也是一樁好事。想不到能夠醫治瘟疫的神醫竟是一個年少的青年啊,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很好。”段正明說道。
“陛下,都是你寵的譽兒,他都那麼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段譽又邊一個白衣女子說道,雖然是中年,但是風韻有存啊,更多了一分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張毅銘也能猜出他就段譽他媽刀白鳳了。
“娘,你怎麼能如此說孩兒呢?”段譽說道。
“嗬嗬,你們的事回去在說,到冷落了張神醫啊。”段正明道:“張神醫,此帆蒙你相救,我大理百姓定當多謝啊,不過此帆請你前來,我也是有點私心的。”
“請陛下明視,”張毅銘小心謹慎的說道。雖然他知道段正明實在是難得好皇帝,但是還是很小心的說話,畢竟皇帝的性格是不能用常人來推斷的。
“張神醫,你不必拘束,就當這是自己家一樣,你救好我大理那麼多百姓的性命,我還沒有好好謝過你呢?”段正明說道,“說來慚愧,我這次叫神醫前來主要還是為了醫治皇後的病。”
“不知道皇後得了什麼怪病,竟讓陛下如此焦急呢?”張毅銘說道。
“說來慚愧,皇後一直以後有個怪病,就是老是咳嗽不直,患病多年,群醫無策啊。我正好曾此瘟疫之際,叫那些能治好瘟疫的神醫順便把皇後的病也治下。”段正明雖然貴為一國之君,但是感情方麵卻是很專一的,至今仍然隻有一個妻子,這也讓張毅銘感到一陣欣慰。一般對感情專一的男人都是個好人。
“陛下,能否請皇後出來一下,讓草民能做好診斷。”張毅銘說道。
“皇帝,我毅郎要著能醫好皇後病,你要怎麼賞他啊。”這時木婉清叫道。隻嚇的張毅銘是冷汗直流:“婉妹,不得無理。”
“哈哈,沒關係,這位想必就是木婉清木姑娘吧,聽說你是位女中俠客。如今一見你們還真是郎才女貌啊。哈哈一文一武,真是絕配啊。木姑娘放心好了,如果張神醫真能醫好皇後的病,榮華富貴自是不在話下的啦。木姑娘你又有什麼要求啊。盡管說啊。”段正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