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隻見木婉清一巴掌甩著張毅銘的臉上,隻是打的張毅銘頭暈目眩。“你以為的誓言就如同兒戲,今日你如果不願意娶我,我立刻就殺了你,然後再自殺。以成我的誓言。”木婉清那張不知道何時失去棉紗的臉上正泛著怒容。
毅銘更是大叫冤枉,沒被懸崖摔死,難道就要被木婉清殺死嗎?這自是非他本意的。說來他能娶到木婉清這等絕色美女自是高興非常,隻是對這種方式有點不能接受。但是又一想木婉清的性格甚是剛烈,她從來是說道做到。逐也自能答應了下來。“木姑娘,我答應娶你還不行嗎?”
“你如此不願意,難道真的逼我殺了你嗎?”木婉清怒道。
“我願意,我願意,我千百萬個願意。”毅銘連忙說道,娶個漂亮美女回家誰不願意啊。“那你還叫我什麼?”木婉清道。毅銘一想也是,竟然答應了娶人家也不能木姑娘木姑娘的叫了。逐叫道;“婉—婉—婉妹。”從未如此叫過人的毅銘臉不驚紅了起來。而邊上木婉清終是女兒家,聽著這話自也是臉紅非常了。木婉清問道:“郎君,如今你答應要娶我,但是我卻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毅銘一想,從認識木婉清自今,竟從未說過自己的名字呢?自是一陣慚愧道;“我叫張毅銘,也僅僅是一個江湖郎中罷了。想來也是委屈你了,竟嫁的我這般尋常人。”
“婉兒怎會嫌棄你呢?你真心待我,我自也不負於你。”言語中透露出堅定之情。但是也能看出女兒家般害羞之態度,不禁看的張毅銘心醉。
“婉妹,如今我們是在何處啊?”張毅銘正欲起身,腿上穿來劇痛之感,痛的不禁讓毅銘叫了出來。“毅郎,你怎麼了?”木婉清關心的問道。
“我的腿好痛啊。”毅銘艱苦的說道,言語中透露出這居痛自是不必說了。木婉清連忙把張毅銘扶來坐下,“毅郎,小心點。”隻待張毅銘坐定,卷起自己的褲角檢查,赫然見到一條血淋淋的大腿啊。從來都是見過別人流血,幾時自己受過如此重的傷啊。張毅銘看了不禁一陣後怕啊。所幸這條腿並沒有傷到脛骨,隻是不小心傷到一條血管,並且有點骨折了,並無大礙。“婉妹拿我的藥箱來。”毅銘無力的說道。木婉清連忙去拿掉落在附近的藥箱。“毅郎,你的腿沒事吧?”木婉清問道。張毅銘突然想開她的玩笑,逐悲慘的說道:“恐怕是不行了,這條腿就算是醫好也怕是條廢腿了。”“毅郎,怎麼會這樣?你都是為了救我才這樣。哪怕是你一輩子不能走路,婉兒也對你不離不棄。”木婉清別說竟掉下淚來。張毅銘聽著一陣感動,竟為自己能有此佳人守侯感到一陣高興,也不想騙木婉清了,說道:“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婉妹,不用擔心,我的醫術但可是了不得的,我怎麼會讓自己的腿殘廢呢?”木婉清一聽先是一陣高興;“討厭啦,你竟騙我。”說著還不停的錘打著毅銘。“啊,”毅銘痛的叫了出來,木婉清竟不小心碰到了他腿上的傷。“啊,毅郎,你怎麼樣?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看著張毅銘以為疼痛還滿臉流汗時,她心裏也不是滋味,連忙遞上藥箱。“沒事的婉妹,我的醫術難道你還信不過嗎?到時一定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郎君。”說著拿起藥箱,隻見這藥箱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竟也沒有多大的損壞,想來當時是自己保護的太好了的原因。“婉妹去給我拿幾根直點的樹枝來。”木婉清馬上去找了幾根過來,張毅銘也不多話,拿來樹枝就將它們放到自己腳上固定了。不一會,就將自己的腳包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