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你怎來了?”
牛祖一斧劈沒了衝來的龍族異士,眼前便是蛇皇那張可惡的老臉,牛祖便幾分歡喜的奏到蛇皇跟前,如此問道。
“我說老牛,你怎這般不識好歹!我百裏趕來,我容易嗎我!”
蛇皇身後,是一片靜躺著已無聲息的龍族異士,自起,蛇皇之凶狠,便一目了然了。
“你那老巢不也如我這般了嗎?”
牛祖大為不解,才這般驚愕的道,可卻迎來了蛇皇一臉的鄙夷:“幸是我兒青鱗不在,也就無須惦記那地方了,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來年春嘛!再說了,來與老牛你一道,那勝算可就又多了幾分了,可不是嗎?”
在牛祖看來,蛇皇邪惡之餘,也不乏言之有理。
“嗬嗬!終於是來齊了!”
廝殺落下,龍族異士紛紛退後中,一道沙啞而又沉重的聲音自龍族異士裏傳來,但其話語的氣勢,竟直將此方全壓了下去,連同牛祖和蛇皇一起。
這是,怎樣的人物?才有如此氣魄!
牛祖和蛇皇隨聲看去,從龍族異士中走來的是一個岸然的身影,甚是有別於其他的龍族異士。其額上長長的龍角隻有一個還健在,另一個則已殘斷了一節;雙目盡是血紅,卻炯炯有神,不加絲毫他物;其身是一身的血紅鱗甲,全是似要溢出血來的鱗甲,而靜落在後的披風則是無限的暗黑,亦皆是由輕薄如紗的鱗片編織而成,可竟也殘去了一大半,便顯得甚是驚煞無比。
這樣的人物,牛祖和蛇皇可是聞所未聞,便不知了他的實力,但單從氣勢之烈,也能窺視了幾分。如此,牛祖和蛇皇才不約而同的大為驚愕。
單是話語的氣勢,便盡壓了全場,這怎能不令人大為驚愕不已。
“看來,事情可遠比想象的複雜得多了。”
蛇皇也終於在邪惡之中露出了無奈,但卻絲毫沒有退卻之意。而牛祖,也史無前例的甚是讚同了蛇皇的話語。
可那人,卻全然不顧蛇皇這一般的話語,而是在烽火搖曳裏顧自的道:“你可知身離骨肉的痛苦嗎?你更可知被壓千年的積怨嗎?你們不知!所以才這般無以為意。而我,可是都盡皆煉過啊。”
那人說著,便是伸手去輕輕撫弄那已斷了半截的龍角,滿是心疼,完全不管此刻牛祖和蛇皇的一臉不知所雲,之後才又再道:“你們看,這一方的殘缺,不正是跟我這一身一樣了嗎?”
此刻的這一方,殘骸無數,橫屍遍野,看著甚是紮心無比,連久經沙場的人都不禁為之動容幾分。
“冤有頭債有主!”還沒待牛祖和蛇皇有所言語,那人輕撩起披風,低著眉目,又再話語了,“我是信了。”
“我們可何時曾與你有過冤債?”
一直都是心直口快的牛祖如此的道。而蛇皇則在旁靜靜的緊盯著那人,緊盯著自己的思緒。
“那冤債,可是又遠又長啊!是你們不記得了,我可還記憶猶新呢!”
那人說著,便是抬起低著的眉目,帶著恨恨看向牛祖他們,似乎他們的冤債就在昨日。
而那人這樣的話語和恨意,他們確是有所不明,隻得在烽火迎麵裏輕輕麵麵相視著,才又再迎來那人的話語。
“你視之若寶的三叉殘戟,是那玉帝老兒用我的角淬煉而成。”那人抬手,在虛空裏輕點了牛祖,便轉向蛇皇,“而你,又何嚐不是如此!那八彩鱗可是用我入骨的披風編煉的啊!”
原來,竟是如此啊!
聽了那人的話語,牛祖和蛇皇這才急急恍然,然後是震驚無比。震驚這事情的原尾,震驚那一度驕橫四方的三叉殘戟和八彩鱗盡皆是用這眼前的人的皮肉淬煉而成。
“我隻是來要回我的東西,你們又何必阻難,而你們也無法阻難。”
說著,那人便又同其話語一起,又落下了眉目,如方才一般低著眉目,不知看向哪裏。
“隻可惜,你們來晚了,你所要的,盡皆不在此方了!”
蛇皇已深深的明了,此方今次是在劫難逃,便也不甘落下的道。同時也在暗暗的慶幸著,還好牛魔王和青鱗都不在,不然可不知是怎樣的後果。
雖這般慶幸著,可在心底卻還是隱隱不安。他既能神通寬大的尋到此,那能尋到他們也就輕而易舉了吧!
“那可未必!隻要我腳踏了這一方,不用我去尋,他們自會回來,可不是嗎?”
那人輕輕牽起一絲唇角,是穩穩的勝券在握。
聽了這一番話語,牛祖和蛇皇都不禁大為驚愕,竟是此般圖謀。
而在這話語才落下,那遠處,便傳來了“籲籲”的破風聲。那人的笑意便更勝了,而牛祖和蛇皇卻都齊齊陷入了大驚失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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