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頭,還不快滾,這裏沒有你呆的地方。”富態的女人走到郝菱的麵前,給了她一腳。
郝菱沒有防備,被踢出了好遠。
“死丫頭,你就應該更你那個短命鬼老媽一起去死。”中年女人走到郝菱的麵前,準備再給她一腳。
“誒誒,大嬸,你這可就不道德了吧!”易雅擋住了女人的腳,站在女人麵前冷淡的看著她。
易雅並不想幫她,隻是易雅剛才看見陰鬼說“救救她”,她想看看,為什麼陰鬼要引她過來。
“你是那裏來的野丫頭,竟然敢擋我教訓這賤丫頭,是不是不想活了?”女人氣急敗壞的吼了易雅,簡直沒有半點文雅可言。
“大嬸你覺得我是野丫頭?”易雅站著女人麵前,笑的很開心,隻不過這笑裏帶著奸詐。
“是又怎樣?野丫頭給老娘死遠一點。”說著,女人就準備給易雅一腳。
“小心!”郝菱坐在地上,擔心的看著易雅。心裏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幫自己。
易雅還沒有動作,慕千夜就已經一腳把女人給踢飛了出去。
“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踢我!活得不耐煩了。”女人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滿臉憤怒的看著慕千夜。她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給吞到肚子裏一樣。
慕千夜並沒有下重手,就連一點點勁都沒有用上。所以女人還能從地上站起來。不是他不想動手,隻是他不想打女人而已。否則,雅雅一定會看不起他的。
郝菱驚訝的看著她麵前的一男一女,他們為什麼要幫她?她現在可是什麼都沒有了。
仿佛是知道了郝菱的心中所想“放心吧!我們沒有什麼圖你的,現在的你什麼都沒有了,我們還有什麼可圖的?”
易雅的聲音不鹹不淡,卻讓郝菱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威壓。這是郝菱前所未見過的,雖然她親身父親的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威壓,但絕沒有現在易雅給她的感覺強烈。
郝菱強忍著心裏的壓抑,抬眸,透過頭發的縫隙裏偷偷的打量著易雅和慕千夜。
今天的易雅穿的是一套紫羅蘭色的運動服,雖然是紫色,不過看起來卻更像是黑色的。衣服上畫著黑色的薔薇花,不是很清晰,卻又因為銀色的邊而顯得明了。
易雅今天並沒有把頭發高高的束起,而是用發帶小小的圈了一下。易雅的頭發不是很長,但也不短。本來就蓬鬆的頭發因為跑過步更顯得蓬鬆,給人一種淩亂美。
易雅的眼睛很大,很漂亮,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翹起。但在易雅的眼睛裏,郝菱卻看到了一份不屬於她的無奈。
她在無奈什麼?看樣子,她應該是一個生活優越的大小姐吧!唉!也許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無奈吧!就像是自己一樣。郝菱望了易雅一眼,又轉頭看向了慕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