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Going to魅力生活必備(3)(1 / 2)

現在的問題是,到底誰是女人美麗的主導者?最好的答案,當然是女人——我的美麗我做主。如果女人在美麗了自身的同時,也愉悅了男人,那當然是一箭雙雕的好事,如果沒能有此效果,也大可不必強求。如果把美麗不是當成了手段而是目的,那就太辛苦了。

如果有哪一個女人的美麗是為了某一個男人,不管那個男人有多優秀,都譬如錯誤的投資方式——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裏,不僅空間太過逼仄,而且一碎就碎一筐,後果嚴重。

現時代女人要做的,首先是問問自己:為了男人而美化自己,那男人會帶給我們什麼。這正如投資,你在選項時就應該明白投入和產出的情況。

其實,問“男人能帶給我們什麼”就如同於問那個被很多人問了很多遍的問題“我們為什麼需要男人”。

除去結婚生子的生命綿延使命的需要,很多時候,女人需要男人是因為女人對安全感的匱乏。這個安全感,可能是經濟、也可能是環境保障度等等。但有了男人之後,他是否就能從根本上解決女人安全感匱乏的問題呢?很多女人都有或有過男人,於是她們清楚,有了男人,不僅未必會解決舊有的安全感的匱乏問題,還可能增加新的不安全因素。

既然如此,我們更加不必遵從“女為悅己者容”這句古訓,“為了男人而美麗”。如果因此而對自己的相貌、衣著和身材太過注重甚至挑剔,那就形成了女人對男人行為方式的一個常態——討好。而“討好”一詞或者行為,總是和屈尊緊密相連的。而如果將討好別人當成了自己生活的重點,那勢必會造成身體和心理的失衡,而且會失去很多愛自己的智慧和能力,甚至從此平淡一生,庸碌無為。

女人應該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如果為男人而美麗,又能美麗上多少年?男人又會因為你的美麗而關心你多少年?

很多女人以為青春是生命的重頭戲。這種觀念的形成,自然和外在的輿論以及內在的貧乏難脫幹係。其實往多了算,青春歲月不過是十來年。而人的壽命現在像和龜比賽一樣,越來越長。漫長的歲月之河裏,青春隻是幾股鮮亮的水。在青春時光,女人容易因為美麗而在男人那裏討得風光。但是過了三十幾或四十幾,任憑你再有姿色,你的秀色也最多夠男人“半飽”。所謂秀色可餐,其標準也是不低的。不然,從胃口的不可背叛性來說,容顏怎能和鮑魚相比?

沒了韶華,還有時光,還有大把的時光。怎麼打發怎麼過?美麗肯定不會久長,更不可能萬能。所以,為了男人美麗,由男人左右你的美麗,最終是換不到什麼實質的東西的。年輕的時候以養別人的眼為己任,很容易造成年老的時候養不了自己的心。而年紀不輕的時候,如果具備實力,一樣可以生活得更加勇敢和自主。勇敢,是人們生存很重要的一個品質。

那天看白岩鬆采訪被稱為台灣最著名的女人的陳文茜,很有感觸。

陳氏文茜因為在政壇上的犀利,因為在主持電視節目中的伶俐,因為在作品中的睿智,因為在打扮上的先鋒,而被人們視為傑出女性的先鋒。連狂傲不羈的李敖也對她甚為欣賞,說她給他帶來了希望,因為她的存在讓他知道了後繼有人。

對白岩鬆采訪陳文茜,從來未敢抱什麼指望。因為他的成長路線和見識在麵對陳文茜時一定是不充分的,所以難免有些局促。盡管白岩鬆也算是主持界的“名嘴”,但陳文茜的綜合指標決定了她是強大的。所以他們的對話裏沒有默契,更談不上幽默。

而隻有兩個旗鼓相當的人對話,才有可能形成心靈的交鋒。那才是溝通的最高境界。

這兩個人的對比,也可間接說明其實男人未必比女人強大。如果他不比她強大,她又何苦由他來左右呢?包括美麗。

女人不能由男人來左右我們的美麗,因為男人根本不能也不該左右我們的生活。

陳文茜的年紀,套用香港才女李碧華的話就是:數字太大。但她的才華和財富使她不必視養別人的眼為己任,而可以從容滋養自己的心。

當女人不再年輕,她身邊站著什麼樣的男人已不再那麼重要。她自己的腰板是不是挺拔才最值得關注。到那個時候,男人的痕跡漸漸減淡,女人自己的影像會更加清晰。

我的美麗我做主

女人如果從骨子裏便認定不應由男人來左右自己的美麗,也就不必在乎男人眼裏的美醜標準。這樣,才能夠給自己足夠的空間來舒展身心。

人類從來都對自由有一種本能的熱愛。盡管現在都市叢林中的鋼筋水泥將人們的自由打了折扣,但終有一天自由會因為人們對它無比的熱愛而再度回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