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陸,漂浮在空蒙的星辰之海上,四周揚起的聖道之力聚成一條條聖河,交錯星野,猛將的將紋,謀將的聖則將其籠罩,無數幻滅中,一個個英魂聖像的輪廓浮現。
有背後浮現屍山血海,神妙行軍,殺氣橫縱的殺神謀將,白起。有生為霸王,死亦鬼雄,萬夫莫敵之勇,神鬼難擋之力的霸王猛將,項羽。
手握羽扇,指點江山,八陣圍繞,智呼近妖的臥龍謀將,諸葛孔明。
有銀亮戰甲,白馬披星,龍膽長槍,盤蛇鳳影的武神猛將,趙子龍。有書記載:
大秦嬴政,以將為基,將紋聖則為法,融國之氣運,修神魂,鑄聖將令,登臨聖道。封將始皇,領大秦將士,入聖界,立大秦聖朝。
空幽萬載,從始皇成聖道,經楚漢、三國的猛將和謀士,紛紛鑄聖令,登聖道。人間數千年,道盡世間滄桑。
悠然白雲,清晨的陽光,鳥雀之聲不絕於耳,芳草清幽,彌漫在這個太原府府主的後院。
不過,這一切都不關他的事,看著桌上淡黃古樸封線的經書,很是無奈。輕輕地撫摸其上字體輪廓,獨特的唐朝楷書,四個字代表著劉方自己的感歎,‘神州聖將錄’。
匆匆來到這個神奇大陸十八載,可以說從出生開始,他就想著飛簷走壁,縱橫江湖,無敵於天下,當一代大俠,領千軍萬馬,攻城奪塞,當一名絕世大將。
怎麼說呢?
他都是因為腰間這塊將軍令重生的,按照小說主角的節奏,這是活脫脫的金手指,當將軍,當猛將,還不是手到擒來。
哎!
正經危坐,剛毅的腰杆,睿智的將目,儒雅的長衫,顯盡君子風采。看著坐在自己對麵,又在歎氣的兒子,劉政會不由好笑,輕茗一口茶,橫了他一眼。
“方兒,男兒需有無畏的誌氣,成不了聖將,一樣是好男兒,不要像小女兒家一般唉聲歎氣。”
“是無所謂的誌氣吧!”
對於這個便宜父親的風涼話,劉方白眼直翻,亦是反駁一句。對了,他現在是神州大唐帝國,太原府府主,劉政會劉國公的公子,劉方。也是名鎮神州,號稱‘流芳謀將’劉政會與方雪晴的孩子。
另外加一句,帝國就是那個李唐帝國,國沒錯,人也沒錯,錯就錯在。自大秦始皇,以將軍為根基,開啟將軍的修煉之路。曆史悄悄地帶上一雙‘神州聖將錄‘的翅膀,飛出了神州。
記得就有個謀將,以沙場各種殺氣,專修神魂,凝出絕世無雙的‘殺神鎧甲’、‘殺神兵器’和‘殺神血脈’,更是流傳有神州第一聖級兵種的‘殺神衛’。
始皇修煉成不死傳說,帶著手下大將破界就算了,連帶著蝴蝶的翅膀,刮起了颶風。混混劉邦也玩一手,聯合霸王項羽布道烏江,反殺東皇妖國和阿修羅魔國兩大帝國,潰不成軍,分別退守北方妖山和西方魔土。
聖界又多了兩大聖朝,大漢和大楚。
就連劉方最是中意的時代,三國亦是如此!
“父親,你是坐著都不腰疼啊!好歹我也是國公府的公子,還是兩謀將的親孩子呢?我是一個有夢想的人,有偉大理想的人。注定是要當一代猛將,以將軍證道的人,知道不?”
聽了這話,劉政會的心裏,一陣抽動,一股悲涼從心理猶然而生,從出生那一刻起,就被貼上今生領悟不了聖像,感應不到天地殺氣,不知道何為天地煞氣。
經脈凝固,丹田被上天摒棄的人,戰場衝鋒,斬將殺敵,守衛家園凡是種種都離他而去。
抬頭,望望這天,到底有多殘忍啊!
眼角躍過桌上的那個木盒,劉政會心裏又有一絲莫名的期待。
看到父親那個痛苦的樣子,劉方隻能聳聳肩,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老爹,又在為自己不能修煉而痛苦。
眼珠一轉,不想父親繼續糾結於這個問題。又繼續十八年來,不斷重複的話題,揚揚手中的‘神州聖將錄’,任性道,“父親,你說大秦始皇真的證道,拜聖將位,帶著大秦帝國同樣證道聖將的猛將謀將,白日飛升了?”
幾乎知道劉方接下來,要問些什麼,劉政會的額頭上飄起一道道黑線。
“也許是最後一次給你講聖道來由,你聽仔細了。”
劉方仿佛很是依賴這種親情,遷就自己的父愛,像這種語氣,每每都說是最後一次,過幾天要被自己忽悠,再講幾次。就比如自己軟磨硬泡,看他們修煉的將軍秘籍等等。
因此,這次也不例外,這是他自認為的不例外,卻不知道,步步殺機已經悄然靠近,不是說他不想,就不存在。
“在始皇時代,始皇修神魂聖則,著有《始皇寶典》,鑄聖將令,證聖道。帶著如殺神白起、李斯等等猛將謀將,入得聖界,開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