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剩女的痛苦(二)(1 / 2)

“美女等等。”一連串男性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裏,我以為我聽錯了,回頭看了一下確實有一個男的在叫我。我睜大眼睛想看清楚是誰在叫喚我,怎麼睜大眼睛就是看不清楚那個男的樣子。腳步越來越近,但是隻能清楚的聽到他的聲音。這聲音渾厚有力,是我喜歡的那種。“美女等等。”聲音越來越近,我卻始終看不清楚那個男的。我想喊他卻喊不出,掙紮得很無力,卻又很享受的時候。

“吳心起床了,你阿要去上班了。”老吳在廚房裏忙著弄早點,看了看鍾點,見女兒沒有起床動靜,就知道她今天又要賴床了。隻能提高分貝叫喚。

“吳心,吳心,快起來,上班快遲到了。”老吳把早飯都放好桌上,發現女兒還沒有起床,隻好去敲門房。

“不要吵,不要吵,我馬上就要看清楚他的樣子。”我很拒絕的說著,還想努力看清楚那個經常在夢裏出現的男人。

“咚咚咚咚,吳心,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到底要叫幾遍?”老吳叫得心裏毛得很,推開門就罵。

“哦,給我三分鍾馬上好。”我立馬豎起來,表示已經醒了。我的好夢呀,老吳你不待這樣的,好夢,真得是好夢。

“快點。”老吳關上門,又回到飯上招呼著老伴。

半開的眼睛“怎麼老是在關鍵的時候被叫醒?太討厭了。”被吵散的美夢,我立刻清醒,看了看時間“糟糕,8點10分了。”我立馬跳來,從櫃子裏挑了一件素雅帶有水墨的t恤和薄形藍色牛仔褲,紮起我的馬尾辮。急匆匆刷牙、洗臉,三分鍾剛剛好。

“快過來喝粥。”老吳盛了一碗粥放在桌子上,這是每天習慣性的工作。

“我不吃了,早上要開會。我睡過頭了。”拖著我包包,到門口穿好鞋子,急著出門。

“那你路上買點吃的,你胃不好,到時候胃疼別跟我們叫。”聽到老媽的警告,我知道她是為了我好,才會這麼嘮叨。

“知道了,老王,我餓了當然會吃的,何況我辦公室裏的吃一堆呢。你就放一百個心。”我這樣說隻是想讓老媽放寬心,很喜歡叫老媽叫老王,先介紹一下我的老媽,純正的60後,本名王柳月,已經從工作崗位上退休了,現在成天在外麵打工賺錢。說得好聽是為了家裏,其實待在家很悶。她出去工作,我的耳根稍微清淨點。我家的老吳,本名吳華強,在一家國企當倉庫主管,50後的那代,雖說是一個小領導,但是那樸素無華的傳統時刻體現他的身上。

其實我的父母已經算是很開明的人,從來沒有勉強過我做任何事。但是我總覺得我跟他們有隔閡,也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他們不能理解我的想法,我不能理解他們的想法,所以在溝通上比較麻煩。

再說說我的工作,我是在一家外企做總經理秘書,說得好聽是秘書,但是說白了就是保姆,什麼都要幹。我的上司,也是一個怪咖,喝的咖啡永遠是那個牌子,吃的盒飯永遠也是那個牌子。給他買的東西永遠隻是那兩家,讓我的買得都要吐了。年紀不大,怎麼永遠過著老頭子的習慣。有一點是好的,話很少,事不多。隻要領會他的意思,還是比較好相處的。

早上永遠要做的事情就是給我的老總去蘇州時代店買摩卡咖啡、blck森林蛋糕。我老作孽從姑蘇區開車到園區買早飯,再回到單位上班,好辛苦。帶著咖啡和蛋糕,急匆匆坐上電梯,看了看時間還有五分鍾,電梯的閃光燈慢慢跳上我所要去樓層。“叮”的一聲,我在人群中小步的竄到自己的辦公室,喘息未定,卻要裝作來了很久的樣子,推開總經理的門,把咖啡和蛋糕放好他的辦公桌上。一定要擺放得漂亮點,美的東西才能讓別人放開鬱悶的心調適到喜悅的心情。

再給老總的“花朵們”噴噴水,讓水滋潤一遍。陽光的水珠,是我最喜歡的效果。聽到有勁的腳步向總經理辦公室走來,我就知道老總來。我有必要介紹一下我的上司,任天賜,鑽石王老五,36歲,衣服永遠是那種筆挺、單一,黑跟白永遠是他的主旋律。“任總早,您的咖啡和蛋糕已經準備好了。”我用微笑式的招牌動作招呼著他陰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