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羽含淚微笑,為顧連澤戴上婚戒。
顧連澤再次親吻她的手指,慢慢起身,和她相擁,親吻她的臉頰,眉心。
漫天的花瓣飄落,音樂響起,掌聲響起,歡呼聲響起。
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寧羽挽著顧連澤,走向禮台,給男方長輩們敬茶。
而後,禮成,顧連澤急不可耐的立即將寧羽抱起,徑直回他們的婚房,滿是公主氣息的婚房。
一番纏綿熱吻,寧羽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顧連澤才鬆開了寧羽。
寧羽喘著氣,有些服氣顧連澤這麼著急,也不怕人笑話。
顧連澤毫不在意,將禮服放在床上,幫寧羽換上,又幫她卸妝,擦臉,重新化妝。
“你這化妝技術,真是神了。”寧羽想起顧連澤還會化特效妝,把他自己化成另一個模樣,不禁歎服。
顧連澤很想嘚瑟一下自己這門技術,但想起他是為了欺騙寧羽才學的,根本沒臉嘚瑟。
“去招待賓客吧,都開席了。”寧羽見顧連澤看她看的癡了,心裏很是沒譜,慌忙催促,生怕他要將她給生吞了。
顧連澤回過神來,咳嗽了幾聲,深呼吸,壓下自己那該死的躁動。
“我是怕你累著,你盡管先歇會兒,宴席那邊不用操心。”顧連澤微笑著說,輕撫寧羽的肚子,意在身體要緊,切不可因為結婚而累著。
寧羽昨晚隻睡了五個小時,確實挺累的,但她覺得不能因為有點困便直接在婚房裏睡覺,那太不懂禮數了。
顧連澤卻說,天大的禮數,也比不上他老婆孩子安好重要。
話說的動聽,寧羽卻執意要去宴席,把她該做的都做了。
顧連澤擰不過她的倔強,隻好又將她給抱到了婚宴現場。
敬酒是敬了,不過是統一敬的。
顧連澤喝的是白酒,寧羽喝的是白開水。
年輕人起哄要敬美麗的新娘幾杯酒,顧連澤直接擋開,一句話堵了回去:“我們備孕呢,這酒啊,先記著,以後咱們好好喝。”
備孕是大事啊,誰還好意思再勸酒,自然是賓客們喝起來,新郎新娘隻管陪著說說話。
下午一點半,顧連澤的爸媽過來跟顧連澤和寧羽告別,說是要出國訪談,為期一周,家裏的事情,就全由他們負責了。
寧羽溫婉的說:“好的,爸,媽,您們放心吧,我們都長大了,有我們呢。”
顧連澤傻樂嗬的貧嘴:“就是,放心的忙你們的國家大事,我一直很乖,這結了婚,隻會更乖,更讓你們省心。”
陸蕙蘭笑著瞪顧連澤,揮揮手,又和賓客們道個別,直接坐直升機,趕去機場。
直升機消失在視線的時候,寧羽不禁感慨:“人家都說婆媳關係最有學問,我看在我這裏,是沒什麼大學問了。”
“那不好嗎?都說遠香近臭,你公婆日理萬機,忙的顧不上你,多好啊!”顧連澤笑嘻嘻的說。
寧羽微笑著,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的親生母親羽飛雲身上。
不知是巧合,還是親媽一直都偷偷關注著她,一下便四目相對了。
那一刹那,寧羽心虛的躲開目光,餘光卻看見羽飛雲挽著陸飛揚朝她走來。
登時,緊張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