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明媚、萬裏無雲的早晨,米國某旅店內“恩~”曾寶藝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起床洗漱。把自己打理精神後,他叫醒了旁邊睡得跟頭死豬一樣的徐於博。
他們兩個三十天前高考結束,拿到了獎學金,於是興奮的來米國玩,到了米國他們才知道,米國也沒啥好的,還是國內的大好風光好看。這是他們來米國的第十五天,今天就要回國了,要早起搭車去機場。
“徐於博,快起來,再不起來就趕不上飛機了!”曾寶藝大聲嚷道,見徐於博沒有反應,又大聲喊道:“快點兒起床,要不然就沒飯吃了!”
這一招果然管用,他喊完以後,徐於博立馬坐了起來,瞪著他那雙迷茫的小眼睛,含糊的喊道:“快走,不能沒東西吃!”
聽到他的話,曾寶藝直接上去就是一腳,“懶豬,吃個屁,洗臉、刷牙,趕飛機!”被踹倒地上的徐於博立馬就清醒了,看了一眼鍾,發現已經九點半了,他們是十一點的飛機,機場離這兒還挺遠的,他急忙去洗漱。
搭了一輛麵包車,徐於博這才是了一口氣,自著他那滿口黃牙說道:“辛虧我動作快,要不然就完了!”曾寶藝看他那樣就想上去給他來兩餅,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
“茲~~~”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劃破了寂靜的天空,驚動了樹林深處的鳥兒,也驚動了在車上補覺的曾寶藝和徐於博兩人。睜開惺忪的睡眼,倆人第一眼就看到了一群蒙麵人拿著火器攔在車子的麵前,使他們一瞬間就清醒了。
“砰!”一道沉重的聲音響過,麵包車的門被打開了。隨後傳來一道粗獷的聲音,“我們老大說了,隻要你們這些人湊夠十萬米元,就可以放你們一馬,但如果拿不出來,後果你們心裏都知道。”一個呆呆的大漢說道。
“十萬美元”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地打在眾人的頭上,但他們還是抱有一絲幻想,急忙將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曾寶藝和徐於博也是把獎學金拿了出來,可最後湊在一起連五萬米金都沒有。
大漢不耐煩地喊道:“快點的,我們大哥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一個穿著西裝,提著公文包的中年大叔上前說道:“大哥,你看五萬米金行不行呀?”“你說什麼?!”那大漢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假裝沒聽見,用輕蔑的語氣說道,隨後抬起他手中的ma41,把槍托狠狠地砸向了那個中年大叔。“嘭!”的一下,中年大叔的腦袋瞬間爆開,腦漿和血的混合物濺了曾寶藝和徐於博一身。他們瞬間起身,撲倒了那個大漢,奪走了他手中的ma41,一頓掃射。看著倒在地上,渾身血淋淋的死得不能再死了的大漢,曾寶藝和徐於博瞪著殷紅的雙眼向外麵衝去,瘋狂掃射。徐於博也是拿起一把地上的ak47對著劫匪亂掃。
血雨腥風中,曾寶藝和徐於博倒在了地上,拚勁全身最後的力氣殺死了最後一個匪徒,閉上了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曾寶藝仿佛能感受到徐於博的存在,他說:“徐於博,我們就要這樣死了嗎?”半晌,徐於博回道:“嗚嗚嗚!我還不想死呀!我還沒有碰過妹子的手呢!嗚嗚嗚……”聽著他哭,曾寶藝真想給他兩腳,可現在他一點力氣都沒有,於是隻能聽著徐於博哭,又一次陷入了無邊的黑暗當中。
而此時的外界,全車的人都跑了下去,圍住了曾寶藝和徐於博的屍體,哭的哭,默哀的默哀……而原本晴空萬裏的天空也變得陰雲密布,狂風怒號,下起了大雨。“轟隆隆,轟隆隆……”天空中不時閃過幾道雷影。突然,天空中如墨的烏雲慢慢地旋轉起來,形成了一個漩渦。漩渦中光芒大盛,那些時不時閃過的雷電向著漩渦而去。“轟!”的一聲,仿佛蓋過了世間一切的聲響,一道比那些普通雷電粗壯十倍不止的閃電從漩渦中心降下。強大的光芒使周圍人暫時失明。光芒過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雖然在下雨,但周圍的人並未受到波及,而原本在那裏的曾寶藝和徐於博卻失蹤了,隻留下“滋滋~”的電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