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事都考慮的很多,總是猶豫不決的。
“可是、、、”
“別可是了,你就在外麵看著我去拔試管,給我盯緊了”暴躁黑衣人不耐煩的打發了同伴,趁著現在寧科去食堂吃飯病房裏麵沒人,這可是個好機會。
膽小的黑衣人則窩在牆角邊一邊怕寧科回來撞見一邊又怕老板派人在盯著他們,真不知道這麼膽小的人是怎麼成為黑衣人的。
暴躁黑衣人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病床邊走去,病床邊擺著的是心電圖的顯示器,顯示器裏麵的指標還是一切正常的,波動也都是在正常範圍,不過這隻能證明床上這個人還活著,可是她已經睡了有一個多月了。
“真看不出來你這條命可以值那麼多錢。”暴躁黑衣人自言自語的嘟囔著還時不時的搖頭,怎麼都看不出來這個閉著雙眼安靜的就像是芭比娃娃的美女能讓老板花那麼多錢。
“不過,過了今天你這條命應該也不值錢了”暴躁黑衣人慢慢的伸出手朝著那根正在輸氧氣的管子伸去,手指就快要碰到的時候一個聲音不適時宜的打破了他的計劃。
“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手”隻見發出這句話的人此刻正斜靠在門邊,右手上還掐著那個膽小黑衣人的脖子,隻見那個膽小黑衣人滿臉漲紅腳不沾地的浮在空中,那種窒息感讓他死命的在寒生的手中掙紮著,可怎麼弄都沒有辦法擺脫寒生的手。
看到這一幕的暴躁黑衣人也不免嚇了一跳,主要是因為他那個同伴本來就是高高大大的一個人除了膽子小了點其他倒都是挺完美的,不然他憑什麼可以做黑衣人呢,可是現在他就像是被拎小雞一樣的拎著,看樣子好像還很難受,看到這一幕暴躁黑衣人立馬悻悻然的收回了手。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管我們的事,你快放了他”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寒生不好對付,可為了在氣勢上不輸給敵人,所以他隻能強裝鎮定的對寒生嗬斥道。
“我不想管,不過那位老板應該很想管”寒生將手中的黑衣人往角落裏一甩,一副嫌棄的模樣對他們說道,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寒生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也知道他們一直在監視寧科。
“你?是老板派來監視我們的?”黑衣人一下子就像是蔫了的白菜,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但寒生並沒有回答,因為有些問題不回答要比回答了好,也許要他們一直這麼認為下去會更好。
“你們在做什麼?怎麼又是你們,你們想對我老婆做什麼”就在這個時候出去吃飯的寧科回來了,當看到有三個奇怪的人在他妻子的病房裏,不過在三人中他倒是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兩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