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然有膽識,不過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快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慢慢地將你折磨致死”那道士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多久?”夏侯恭謹到是很直接,反倒是把道士給問住了。
“哼,半年”主導權又回到了夏侯恭謹的手中,這讓道士略顯有點尷尬。
“不行,五年,我給你五年的時間來好好折磨我”夏侯恭謹說的那是理所當然無痛無癢,但卻把其他兩人給嚇住了,見過討價還價的但沒見過就連死期都要討價還價的。
“你是傻了嗎?覺得被我折磨很好玩?”
“這麼好的機會你還要猶豫,不答應那我就陪著她一起死算了”夏侯恭謹說完便轉身欲走,而後那道士竟甩過一個瓷瓶說道:“這是可以讓你在沒有心髒的情況下還可以活命的藥”。
“既然如此,把刀拿給我”夏侯恭謹將瓷瓶收入衣袖之中然後轉身去接道士手中的刀,卻不料夏侯陵道還是要阻攔他,夏侯恭謹淡淡的推開他的手徑直拿過刀子。夏侯陵道深知如今的夏侯恭謹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他變了,在他的心中似乎隻有她了。
“大哥”夏侯陵道抓著夏侯恭謹的手搖了搖頭難過的叫道。
“放開”夏侯恭謹冷冷的說道,如今的他誰都不能阻止他,可夏侯陵道就是不肯放,夏侯恭謹一把將他的手甩開然後狠狠的說道:“放開”。
說完便趁夏侯陵道被推開之際將刀子一下子就刺入了胸口,鮮血就那樣從胸口淌出來,怎麼止都止不住。
“你拿走吧”隻見夏侯恭謹刷白著臉隱忍著痛苦抬起頭對那道士說道,那道士則是一副看到寶的模樣,急不可耐的跑到夏侯恭謹的麵前。
“你要做什麼”夏侯陵道上前要阻攔卻又被夏侯恭謹伸手給攔住了。
“你不聽王兄的話了嗎?”夏侯恭謹無力的說道,看到那麼虛弱的人,夏侯陵道心痛的不行。
曾經那個一直都站在他麵前保護他的大哥如今卻隻會保護她一個人了,在夏侯恭謹的心目中似乎沒有人可以超越她了。
為什麼他們可以愛到這麼痛苦的份上,夏侯淩道好像這麼問夏侯恭謹。
“它現在是我的了”道士將右手猛地伸進夏侯恭謹胸口的那道血口中,一邊貪婪的說著什麼。
“啊”夏侯恭謹猛地抽痛起來,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痛徹心扉,就好像心中空落落的少了一塊,而那空缺的地方如今已是冰涼一片。
沒一會夏侯恭謹的心髒就到了那道士的手中,道士興奮的一口將其吞下。而此時夏侯恭謹早已痛的冷汗直冒,對於一個凡人來說應該此刻就會死去,可是夏侯恭謹卻奇跡般的堅持下來了,他卻堅持著拿過袖中的藥丸吞了一顆,然後在伸出無力的右手說道:“把解藥給我”。
那道士吃下心髒後便也不再為難,將一個翠綠瓶子扔給夏侯恭謹然後離開了。夏侯恭謹吃力的起身收起藥瓶,在夏侯陵道的攙扶下回到了皇宮。夏侯恭謹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衫後便去找了白衣女子,給她服了藥直到他看到她有了起色之後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