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打開門,呂義海先出現在門口。
呂輕山停下筷子,給傭人一個眼色,對方退下。呂義海走進來道:“你看看誰來了。”
輪椅被推進來,呂輕山站起身道:“幹爹?!”
呂義海接過輪椅,後麵的人站在外麵關上了門。
呂輕山快步走過去道:“幹爹,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呂義海把輪椅推到茶幾邊,嚴仁忠道:“我過來看看。”
呂義海在旁邊沙發上坐下,問呂輕山:“陸懷生最近沒給你找麻煩吧?”
呂輕山麵不改色道:“沒有。”
呂義海點頭:“那就好,想必他在c市顧著陸家老頭,自己也忙不開。”
呂輕山意外:“陸隱江怎麼了?”
呂義海看一眼嚴仁忠才道:“陸隱江一直生著病,最近好像發作得更嚴重了,可能命不久矣。”
“那我們……”呂輕山遲疑道。
“行了。”嚴仁忠出聲,“這都是小事兒。”
他問呂輕山:“我聽說和陸氏的合作成果都被你抓到手裏了?”
呂輕山對麵前的老人有種自小養成的忌憚,他鎮定答道:“是,陸懷生畢竟年輕,有些事不是光靠他嘴皮子厲害就能成的。”
呂義海看著自己的弟弟讚許道:“不錯,輕山還是比我強。”
嚴仁忠未置可否,對兄弟二人道:“這些天我在南城,義海你就替輕山多看著點吧。”
“是。”二人恭敬道。
——
淩晨,c市。
房間裏,男人看一眼身側睡著的女孩,悄悄起身下了床。
一道扛著梯子的人影順著小路跑到住院部後門,先湊近上鎖的門看了看,然後走到旁邊的圍牆前,把梯子架好,看看四下無人,翻上了牆。
牆不矮,男人坐在牆上看看地麵,一咬牙往下一跳,四十幾歲的人摔在地上痛得滾了好幾圈。
還沒等他爬起來,響動便驚出了早已等候在四周的保鏢,地上的人被堵著嘴押進了屋。
陸懷生拿著外套出了房間,程疏站在走廊盡頭等男人走過來道:“抓住了。”
陸懷生腳步沒停,邊披上外套邊往樓下走。
駱揚被人按在椅子上口不能言,正嗚嗚地叫著,看見穿戴整齊進來的男人,一時沒了聲音。
陸懷生坐下,毫不客氣地鄙夷道:“一把年紀了還幹這種下三濫的勾當,我都替你丟人。”
男人一揚下巴,旁邊的人把駱揚嘴裏的襪子拿掉,駱揚慌不迭道:“我是來看陸老爺子的!”
陸懷生不為所動:“看他幹什麼?”
駱揚一噎,沒說出話來。
陸懷生盯著他:“怎麼不說了?是不能告訴我你是我親大伯,怕我會除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