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垂在耳邊,襯得女孩臉頰如玉。陸懷生看著那笑容,忍不住吻了上去。
前麵還坐著程疏,夏矜安猝不及防被吻住卻躲避不開,男人雙手把她禁錮在懷中,女孩連推一下都做不到。
偶爾溢出的聲音也被男人吞下,直到察覺到車子開始減速的時候,夏矜安才終於狠下心用力掙開,她看一眼駕駛室的程疏,皮膚蒼白的助理一如往常般麵無表情。
陸懷生鬆開手臂沒再得寸進尺,手指卻還流連著對方的唇角,在女孩耳邊意猶未盡道:“我的傷快好了。”
夏矜安聽到這讓人麵紅耳熱的話,瞪男人一眼,身子挪到了窗邊,不再看他。
車停在一家會所門口,三人下了車進了二樓包間。
待三人落座,程疏出去對服務員吩咐完後便親自守在了門外。
許是在陸懷生這兒碰了太多釘子,呂義海此刻倒沒著急開口,陸懷生笑笑,隨意道:“呂總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呂義海這才道:“如陸總所知,輕山是我弟弟,而安華是我們兄弟多年心血,還望陸總高抬貴手。”
陸懷生回答得也直接:“呂總既然知道我對安華的動作,想必也知道背後的原因,我雖然說不上寬容大度,但一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現在都玩到我頭上來了,我再不表示一下也說不過去吧?”
呂義海已恢複了一向的鎮靜,道:“我理解陸總的心情,隻是冤有頭債有主,陸總要解氣,也該是對傷害陸太太和陸氏的主謀下手。”
“主謀?”男人重複了一遍這個詞,手輕輕扣了扣桌子:“那呂總覺得誰是主謀?”
“當然是駱揚。新聞已經報道,這是警方的調查結果,不會有錯的。”
陸懷生一笑:“新聞也不見得就是事實吧。”
呂義海下顎有些緊:“所以陸總認定這是安華幹的了?”
“當然不是。呂總都說了這是警方公布的結果了,我無憑無據的怎麼能隨便給安華定罪呢?”陸懷生往椅背上靠了靠,身姿有些閑散,“隻是我很好奇,上次駱揚想動我老婆,整個安華的小弟好像都能為他所用,那這次他這個主謀是否依然借了安華的人呢?”
男人臉色一收:“比如說——那個梁介,是誰的人?”
陸懷生沒放過呂義海眼中忽而淩厲的神色,隻聽得對方道:“這個我們也不知道,輕山確實跟駱揚關係不錯,也曾經想把他挖到安華來,駱揚跟安華的員工也都認識。可能是因為這樣才有陸總剛才說的事,但這也隻是私怨,安華絕沒有參與其中。至於什麼梁介更是沒聽說過了,我猜應該是駱揚自己的人吧。”
陸懷生一點頭:“既然是這樣,確實冤有頭債有主,那就請呂總把駱揚交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