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就要相交著而過時,在他們的中間刷怪了。如果刷的是普通怪那也沒什麼,但是卻偏偏刷出來的是一隻頭領級的山魁。這一下,他們的腳步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鍾國棟他們站在山魁的西邊,另一隊人站在山魁的東邊。他們同時站定,既看著山魁,又瞅著對方。
隻停了有三秒的樣子,那邊走出來一個人說話了。而且從聲音上判斷,明顯是個女聲。
“尊敬的奔月小卒閣下,我想這隻怪你應該讓給我們。”
從他的聲音裏可以聽出來,她肯定不是中國人。這遊戲的係統雖然帶有自動翻譯的功效,但是可不能改變每個人的聲音特征。鍾國棟也沒說拒絕什麼的廢話,而是直奔主題:“為什麼?如果你理由足夠,那麼讓給你們也無不可。”
“因為昨天晚上小小林三對你的領地進行進攻時邀請了我,而我沒有答應。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你是不是欠了我一個小小的人情?”
鍾國棟略做考慮,說:“好的,這隻怪是你們的了。”那個女人的聲音有些喜悅,“非常感謝,以後希望我們兩家能夠和平相處,可以嗎?”鍾國棟對此不置可否,而是轉移的話題,“你們開打吧,我們給你清場。”在他們說話的這段時間,周圍已經大大小小的圍了五六支隊伍,想來也都是打著渾水摸魚的心思。
“各位兄弟,沒熱鬧可看了,都散去吧。”對著四周的大小隊伍,鍾國棟大聲的說。然後,他將自己的隊伍微微向後拉了一下,對他們說:“這裏的怪就交給你們了,我們幫你看著周圍好了。”
“謝謝。”
那女聲簡短的說了聲,然後也不害怕鍾國棟是否站在旁邊會故技重施的搶她的怪,就這樣開打了。鍾國棟沒有離開,並不是他有了搶怪的心思,而是因為他想見識下,其他領地的發展情況。這些,都是自己將來用的上的。隊聊中一片寂靜,他們都仔細的看著對方。而那些人,也沒有絲毫的避諱,竟然直接就開始。
對方那邊有六名戰士類職業者,他們分別上前吸引住一名怪的仇恨,那些骷髏兵這才圍了上去。等骷髏兵走的近了,那些引怪的突然後撤,那些怪剛想追前去,這個時候從它們的腳下突然竄出來數隻用骷髏做成的巨大手掌,白森森的骨頭一把抓住那些怪,將他們暫時固定在那裏。這時,那些骷髏戰士才與最先前去的戰士一起將怪圍了起來。看到這裏,鍾國棟想,那些怪即使接下來掙脫了腳下的束縛,但也會被死死的圍住。
“這戰術真是沒的說,這簡直就是圍一個死一個,那不就是無敵了嗎?”隊聊中,華向前說。格格烏說:“也不見得,如果被圍住的是逢山開路,隻要我們這邊的牧師不出簍子,那麼他們想殺死會很難。何況,那些放出骨牢的應該就是那些身穿黑袍的巫師,既然是巫師那肯定血低防少了,如果我們遇上,我想小卒一定不介意先給他們來次召喚天雷吧?”
鍾國棟一邊看一邊說:“那是當然,三個術士的攻擊就是900,秒殺他們還是很容易的……隻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去之後,將劍士的數量減兩個,再加兩個術士。這樣,才麵對血更多的單位時,我可以選擇四道天雷共同打擊,一次秒殺掉三個也是很可觀的數量。”華向前哦了聲,接著說:“不過他們竟然當著我們的麵就使用這些技能,也不怕我們看去了有防備?”
這次是我愛一條柴開口了,他說:“技能是死的,人是活的。沒有無敵的職業,隻有無敵的玩家。同樣的技能在不同的人手裏使用那效果就是天翻地覆的差別。何況,看到了又如何?他們既然敢來外邊練級,隻要別人稍微留心,就會知道他們的這個技能。我想,我們的隊伍中能夠召喚天雷的術士,其他人也早就知道了。但是具體對上了,勝負就要看各自的操作了。”鍾國棟突然開口,“沒有無敵的職業,隻有無敵的玩家。這句話說的真是精辟。”
格格烏說:“但是這句話有個前提,那就是這遊戲得相對公平。如果不公平的話,那就是遊戲公司無敵了——當然,這個遊戲的公平程度上,有著絕對的保證。”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那隊人馬也已經將怪清理完畢。又是那個女聲說:“非常感謝你們,我們再見。”說完,他們的隊伍向著南方走去。鍾國棟在隊聊裏說:“我們也走吧,先向北,再向東,我想去東邊的那個領地外邊去瞅瞅,看看能有什麼發現不。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先辦,這是我突然想起來的,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