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一笑回以半信半疑的一句問話:“你確定沒碰過阮馨馨?”
“我有病啊!我碰她做什麼?!你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你自己?”
董昭真急了,一把抱住喬二嬰。
“二喬,二喬你信我,我有多喜歡你,你不知道嗎?咱們鬧分手的時候,我都沒多看過其他女人一眼,現在,你好不容易肯跟我重新開始了,我怎麼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阮馨馨笑得更厲害了。
真是諷刺。
她自己的“男朋友”(如果姑且算作“男朋友”的話)懷疑她身體的忠誠度,而緋聞男主角董昭卻全心撲在女朋友身上,可笑而徒勞地自證清白。
喬二嬰會相信他嗎?
不,女人隻會相信自己的直覺。
阮馨馨不認為自己看錯了。她很清楚地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麵時,喬二嬰眼底的提防和敵意。
喬二嬰先入為主地把她當情敵,現在又被她的人證物證給甩了一臉,哪怕口頭上再怎麼否認,心底總不會一點點懷疑都沒有的吧。
一隻遭受拋棄的懷孕的單身狗,未來的單身狗媽媽,或者是生育機器,在屢次被一牆之隔的恩愛情侶刺激下,能有多瘋狂?
阮馨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她不好過,所有都別想好過!
“二喬,我……”
“你說夠了嗎?”
喬二嬰終於開了口。
一開口,阮馨馨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看吧。
再堅貞的感情,也比不過懷疑的種子在心頭生根發芽。
“說夠了,就輪到我來說了吧?”喬二嬰麵無表情地看著阮馨馨,“你們各執一詞,在沒有任何有力證據的情況下,我對我不知道的部分不做任何評價。我隻說我所知道的那一部分。”
屋子裏另外三個人齊刷刷地看著她。
“樓上的房子隔音不好,你搬到這裏以後幾乎不出門,所以我跟董昭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出門,你一清二楚。”
阮馨馨會知道董昭某一天在不在臥室,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你說的那一天,董昭中午才跟你男朋友吃過飯,晚上就去接他的女朋友我吃飯。如果他下午一直在跟你廝混,我隻能說他這個人心理素質很強,非常可怕。”
董昭張了張嘴,真想反駁,喬二嬰抬手按住了他的嘴唇。
“我認識董昭的時間不能算很長,也就幾年的時間。但我知道,他是一個心思很單純的人,如果他真能有那麼深沉的心思,我們以前也不會因為誤會而吵架分手了。”
董昭眼睛晶亮,滿臉崇拜,就像一隻渴望主人愛撫的哈士奇,模樣蠢極了。
阮馨馨好笑地問:“那你怎麼解釋內褲的事呢?”
“原因很簡單。董昭每晚會被我轟去洗手間洗衣服。洗手間的門是半掩的,他臥室的門也經常開開合合,陽台上少了哪一條褲子,你隻要稍微留神看一眼就會知道。”
喬二嬰說到這裏,忍不住嘲諷道。
“我真的很奇怪,阮馨馨,你為什麼會對我男朋友穿哪一條褲子這麼感興趣?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