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嬰:“……”
你的恭維壓根沒有一丁點兒說服力好嗎!
“但是再好看的衣服,穿在某個人身上也毀了。”董昭冷哼了一聲,繼續斜苟芋圓。
苟芋圓火大地掄起手裏blingbling的金色手包,“姓董的,你什麼意思!姐可是天生的衣架子,你還有沒有點品味啦?”
“別衝動,別衝動,衝動是魔鬼……”
喬二嬰一邊擦冷汗,一邊拚命勸。
“開車時別鬧,啊,狗子乖。”
董昭從後視鏡裏衝苟芋圓挑釁地揚起勝利的微笑。
“還有你,二哈。”喬二嬰扭頭攻擊這個毫無紳士風度的大男孩,“對待女孩子要溫柔,別總是惡語相向。”
董昭憤憤不平地憋了嘴。
“她是女孩子嗎?”
“二哈!”
董昭從鼻子裏哼出一聲,偃旗息鼓了。
他一吃癟,苟芋圓就樂了。
“艾瑪,大律師,你終於看穿這貨恁壞的本質了!我都快喜極而泣了!”
“狗子……”
路上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就在董昭、苟芋圓二人的互掐和喬二嬰的勸架中度過了。
到達目的地,喬二嬰鑽出車廂,深深吸了一口氣。
董昭剛停好車下來,隻見從小就跟他作對的苟芋圓飛快地挽起了他未婚妻的胳膊,丟了他一個得意的眼神,堂而皇之地踩著閃瞎眼的細高跟走進了屋子。
喂!那是他的女伴好不好!
董昭伸長了手,眼睜睜地看著喬二嬰毫不遲疑地棄他而去,心裏特別苦悶。
一踏進屋子,苟芋圓就嚷著要喝酒,侍立在角落的保姆聞言,立即把倒滿香檳的水晶杯送到她手裏。
苟芋圓抿了一口,滿足地眯起了眼睛,像極了一隻小狐狸。“玻爾科夫桃紅香檳,德拉皮耶香檳酒廠出品,我的最愛。張嬸,還是你懂我。”
保姆隻是笑笑,不接話。
兩人在門口的位置站了一會,很快就有名媛上來打招呼。
“芋圓妹妹到了。”
說話的是一個燙著大波浪卷的年輕女孩,穿了一件極緊極貼的包身裙,胸前白花花一片,可謂波濤洶湧,看得喬二嬰眼也不眨。
呲,好想捏一捏是不是真胸。
苟芋圓挑眉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樣子,沒有接話。了解她的喬二嬰知道,她壓根沒記起來這人是誰。
“你呀,天天這麼喝,身體怎麼受得了?”
不等苟芋圓回話,她的目光若有若無地劃過喬二嬰,語氣帶著極其自然的親昵和隱約的責備。
“天天和些亂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沒個正經……”
也就是這句話,讓苟芋圓想起來她是誰了。
“哦——大表‘嫂’啊。”
苟芋圓把“嫂”這個字咬得有些怪,乍一聽還當她是在發第一聲。
“瞧你,還戴著美瞳呢,怎麼淨瞎說?我什麼時候跟你混在一起了?”
喬二嬰全程保持迷之微笑。
反正她不懂酒,更不懂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適時微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