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喬,你被盜號了?”董昭小心翼翼地問,“說吧,你是不是得了絕症?喪屍攻城?世界末日?外星人附體?”
“……”
聽他越扯越離譜,喬二嬰了冷哼了一聲,“打住打住!我坐上地鐵啦,大約一個小時後回來,你挑個地兒,等我跟狗子回來一起吃個飯。”
鄰近此起彼伏地響起了悶笑聲。
無辜躺槍的苟芋圓:“……”
“不去,拒絕跟你們這對恩愛狗吃飯,省得添堵。”
她撇著嘴說。
“可是,我想秀給你看啊。”
喬二嬰朝她飛了個媚眼。
“沒有觀眾,我們演得好辛苦的。”
“呸!你走,我沒有你這個朋友。”
“狗子,你不愛我了。”
“不愛!”
“你再這麼說,我就要嚶嚶嚶了。”
“嚶吧。”
“嚶。”
“……”
最終,苟芋圓還是上了賊船,不情不願地吃了一頓味如嚼蠟的飯菜。
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蹭過這麼難以下咽的飯。
——擱你對著兩個旁若無人地秀恩愛的人吃飯,你也會胃口全無的。
飯後,她又懷著八卦之心參觀了小兩口的“愛巢”,順帶習慣性地挖苦了董昭一通,鄙視他放著別墅不住,非來跟她們這樣的貧下中農擠筒子樓。又嘲諷他沒擔當,都把喬二嬰給糟蹋了,還不肯帶回家認祖宗。
說得董昭臉色青了白,白了又青,恨不得把她扔出去喂藏獒。
苟芋圓看打擊夠了,撒丫子就溜了。
小兩口送她下樓時,跟樓下的女設計師對上了,對方來了一句:“陪練呀?”
“什麼陪練?”
苟芋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好奇地問。
喬二嬰可不敢讓她知道前因後果,不然這個梗會被她笑上二十年!趕緊架住她的胳膊往外推,含糊地說道:“哦哦,我最近有了運動的念頭……”
趁著董昭去停車位開車,苟芋圓偷偷摸摸跟喬二嬰咬耳朵:“我跟你說啊,你千萬別被董昭純良天真的外表給騙了。這家夥一肚子壞水,剖開來是個黑心肝的,那啥的時候可不會顧及到你的感受,你千萬要注意保護自己,別由著他亂來。”
“什麼跟什麼?”
“我說……”
苟芋圓嘀嘀咕咕了一番,喬二嬰的臉噌地紅了。
“聽姐的,注意保護措施,別等肚子有動靜了你再來後悔。”
喬二嬰羞愧得恨不得鑽進下水道裏。
送苟芋圓到家後,董昭開車載著喬二嬰回居所。
“你們剛說什麼了?神神秘秘的。”
“沒、咳,沒什麼。”
董昭狐疑地看著她。
“二喬,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撒謊都會磕巴?”
“……”
“姓苟的看我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還不知道她?肯定又說我壞話了!”董昭忿忿地,奇怪地瞥了一眼過分安靜的喬二嬰,“二喬?發什麼呆呢?”
“哦,我在反省自己撒謊時是不是真的會磕巴。這對於律師來說是一道致命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