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喬二嬰越想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意思,越是磕巴緊張,結果就是越抹越黑。
“不,我隻是對著你這張豬頭臉有點壓力。”
豬頭昭:“……”所以他還是被嫌棄了對嗎?啊,這個懷著森森惡意的世界!
終於,喬二嬰還是放棄了解釋。
“反正……我習慣了對著你原來的臉,你跟突然換了張臉換了個人一樣,離我這麼近,我有點……不太適應。”
她這麼說,應該清楚地表明了自個的態度吧?
“哦!”豬頭昭了然,“那我暫時克製一下,等臉好了再跟你好好‘回憶’。”
“……”
求不提回憶!
兩人吵吵鬧鬧地吃完了火鍋,又吵吵鬧鬧地走回了小區,各自告別,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
等隔壁臥室安靜下來後,喬二嬰抱著衣服和卸妝乳偷偷潛入洗手間,卸了妝洗完澡,踮起腳尖慢慢地、慢慢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現在是素顏,保佑豬頭昭不會現在出門,保佑他不會突然出現……
隔壁臥室亮著燈光,裏邊傳來了法國電影的對白。
嗯,看來豬頭昭在看電視,她暫時是安全的。
喬二嬰鬆了口氣,一鼓作氣地開門,放下卸妝乳和換下的內衣,抖著有些冷的身子真想直撲溫暖的床,赫然發現她狹窄的單人床上正躺著一個人!
裸男!
裸男啊!
喬二嬰活了兩輩子,加起來總共快三十年了,頭一次遇到這麼震撼的事,當時就懵逼了。
聽到動靜,那裸男從在她的枕頭上蹭了蹭,胳膊還夾著她的醜猴子,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轉過頭來,“二喬?”
隨著他翻身的動作,喬二嬰終於看到了他的正臉,怒不可遏,“董昭,你穿成這樣來我房間裏幹嘛?”
“我沒穿衣服啊。”
豬頭昭一臉無辜。
——如果他五彩繽紛的臉上還能看出表情的話。
“我問你來幹嘛?”
“……”
喬二嬰深深吸了口氣。
人出浴時的狀態是最好的,疲勞和倦意洗滌一空,眼睛被熱騰騰的霧氣朦朧得水潤潤的,膚色因水分子的浸濕而光顯得滑細嫩、幾乎看不到毛孔和黑頭,略帶潮意的長發胡亂地綁在腦後團成了一顆丸子,幾縷調皮地垂落下來的碎發透出幾分居家的清純。
隨著喬二嬰深呼吸的動作,做睡衣穿的寬大T恤也往上一挺,分外誘人。
“咕嚕!”
豬頭昭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口幹舌燥,而麵對著毫無遮掩的裸男的喬二嬰也沒能錯過他。
壯觀,健碩,一如樓下的女設計師曾經垂涎意淫的那樣。
“出去。”
喬二嬰沉下臉來。
豬頭昭自然不肯,厚著臉皮抱著她的醜猴子作為人質……好吧,猴質。
“來吧二喬,我還是我,關了燈就看不見臉了。”
喬二嬰簡直要被他的厚顏無恥氣樂了,“你應該記得我們現在處於已分手的狀態吧?我有權利告你猥褻強奸的。”
“可是我們早晚要結婚的啊。”
“問題是現在還沒結!”
見喬二嬰動了肝火,豬頭昭也隻得放開猴質,磨磨蹭蹭地爬下來。
在路過她站的地方時,他突然一發狠,惹得喬二嬰隨手抄起胖兔子玩偶丟向他。
“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