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官。”費伍說。
綠毛被押到了地府去，這一次，張有、沉魂人、綠毛被一起審問。
“行啊，敢販毒啊。”費伍說。
“販都販了，你們抓我就是了。”綠毛說。
“喲，想的開啊，這販毒可是死罪，不知道你想不想立功啊。”費伍說。
“你要殺要剮隨便，別跟我說那沒用的。”綠毛說。
“那倒是挺省事，”費伍轉過身去，說，“把他弄到鬼死場，魂給散了。”
“是。”說罷，幾個鬼吏就要過來把綠毛架走。“等等，我說，我說。”綠毛說。
“你說你賤不賤啊，那直接說不就得了。”費伍說。
“都是張有讓我做的，我隻是個跑腿的。”綠毛說。
“那我就給你個麵子，五分鍾，就給你五分鍾時間，說明白了，或許你還能活命，說不明白，我轉身就走，我很忙大哥。”費伍說。
“張有三年前開始做這個生意，我是今年才跟他的，我起初也不知道他是販毒的，後來他說每單生意能給我十分之一的提成，我一算，可是不少的錢了，我就開始幫他，後來，他進去了，我就不敢再做了，就今天是第一單，想著能多拿點，正好這陣子缺錢用。”綠毛說。
“知道李本是怎麼死的嗎？”費伍問。
“李本？李本是誰？”綠毛問。
“你不知道？”費伍問。
“不知道啊，他是誰啊？”綠毛說。
“他是你們老大的仇家你會不認識。”費伍說。
“老大可是沒提過他啊。”綠毛說。
“那沉魂人，你們那一片的沉魂人你認識吧。”費伍說。
“認識，他跟張有是合作關係。”綠毛說。
“合作？怎麼個合作法？”費伍問。
“就是，沉魂人不是認識的鬼多，張有就讓他介紹顧客，張有的很多顧客都是他介紹的。”綠毛說。“那你知不知道最近你老大張有給沉魂人轉了三十億是怎麼回事嗎？”費伍問。“這個我不知道啊，應該就是提成，這陣子就是發提成的，每個月的這個時候，都會發一次提成，先給他們這些等級高的人發，然後才輪到我們，這不，我的還沒發，張有就出事了。”綠毛說。
“那根據你的經驗來看，分成三十億，有沒有什麼蹊蹺。”費伍說。
“如果是按月的話，太多了，如果算是一年的話，還能說得過去。”綠毛說。
“所以這裏邊還有事情，你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別的事情了，比如買凶殺人。”費伍說。
“這個還沒提過，不過好像是說有個人跟蹤我們的行動，老大說過要解決他，但是好像沒動手。”綠毛說。
“你怎麼知道沒動手。”費伍問。
“我們的人都是有數的，如果有人動手了，我肯定知道，出事的那段時間我們都是在走貨。”綠毛說。
“那，如果是花錢雇人幹的呢，有沒有過這個先例。”費伍問。
“倒是沒有，不過，這個我不敢跟你保證。”綠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