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了。
“你可知道你口中的瘋子是誰?”秦越嘲弄地問道。
“嗬,那瘋子不就是宗主唯一的兒子嗎?”錢遊先是滿不在乎,後又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哎呦,我罵宗主的兒子是瘋子,我好像要倒大黴了。”說完還撫了撫身前,好像確實很擔心一般。
錢遊身後一人則是大笑道,“錢師兄倒不倒黴,我們可不知道。隻是眼前這個人可能要倒黴咯。”
“秦越,你聽見!”錢遊突然大聲一喝。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剩下的半句話被卡在了喉嚨裏怎麼也出不來了。
秦越一個閃身,在大家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錢遊的麵前,一下子掐住了錢遊的脖子,一巴掌直接打了下去。
“聽見了,你罵宗主兒子是瘋子。”說完,秦越反手又是一巴掌,“宗主的兒子再怎麼也比你的輩分高,你侮辱你的長輩?你入火靈宗,你沒聽說過,要對火靈宗懷有敬畏之情嗎?我今天就要讓你明白什麼叫做敬畏之情。”
秦越講得,正是當初三長老對他所說的話,甩巴掌時感覺更加理直氣壯了。
每說一句話,錢遊的臉上便多一個巴掌印。很快他的臉便腫的不像樣子了。
臉很疼,錢遊想要大叫,因為大叫應該能緩解一下疼痛吧,可是他叫不出聲來,秦越的另一隻手還一直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隻能不停地嗚咽著,看著他的師弟們。
剛剛也譏諷過秦越的一人,看著這一幕,身子不住的往後退。現在在他眼中,秦越就如同魔鬼一般,眼前的畫麵,壓根就不是秦越在抽錢師兄的臉,在他眼裏,那分明是秦越化身惡魔正在生吞活剝錢師兄。
胯下一熱,他竟然失禁了。
秦越正打的起勁,突然好想聞到了一股惡臭味,懷疑地看了被他打的半死的錢遊一眼,有些嫌棄地鬆開了手,“你尿褲子了?”
錢遊本就被打了個半死,在聽這句話,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他錢遊再是不堪也不會尿褲子的!
可這話來不及說,急火攻心之下,錢遊暈了過去。
錢遊身旁的人看著錢師兄暈了過去,竟仍然沒有一人敢動,還在用那敬畏的眼神,看向秦越。
他們哪裏想得到,一個凡人境的師弟,之前被自己等人這般嘲諷,戲弄都沒有生氣。今天卻突然發飆了。想到這裏,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陣膽寒,這個凡人境的師弟竟然這般厲害。
“還愣著幹嘛?不趕緊將你們的錢師兄感覺抬回去嗎,難道還等著我動手嗎?”秦越聲音像是指令一般,眾人終於動了起來。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從秦越的身邊走過,秦越一皺眉不由得後退了幾步,“剛剛就是你尿褲子的吧。”
尿褲子的那人哪裏敢反駁,一臉拘謹的說道,“秦師兄教訓的是,我受不了秦師兄的虎軀一震,臭到師兄了,我該死,我馬上走。”
這種賤樣的人,秦越也是第一次見,火氣還真的消了不少。不過那人架著錢遊走之時的一句話,讓秦越突然意識到,賤,是沒有底線的。
“秦越,我們收拾不了你,宗內長老自會有人收拾你,你還記得你闖靈火山的事情嗎?你還不快快去峰頂大殿受死!”尿褲子男,大聲囂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