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姓許的不用你來。你違反火靈宗的規定,先是包庇想要闖火靈宗的歹人,隨後想要汙蔑於我,我這就以死明誌,以證清白!而且,我會在地獄裏麵等著你的!”
楊瑞頭發四處飛揚,已經忘記了這些年自己的擔驚受怕,卑躬屈膝。一個匕首直插在心窩處,不差一絲一毫。
活的窩囊,死時也算壯烈了一回。楊瑞這樣想著,最終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小插曲引得許自清,眼神中還是出現了一絲波動的。
不過隨後,也就沒有再在意,腳邊的屍體。清理的事情自會有其他人去做。
“這就要闖靈火山?”許自清含笑看著劉九。
劉九此時也恢複了常態,神態輕鬆了許多,他知道許自清未變,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許自清。
“這還不是急著想要見你。”
“那就走吧,我們這也二十年沒見了吧,去我那熱鬧熱鬧?”
許自清帶著秦越四人很快便離開了。
一陣冷風過後,趙東陽才回味過來,看著那個猶有不甘,楊瑞的屍體,歎了口氣。“還愣著幹嘛,找個地方埋了吧。記得通知他的家屬,就說,就說他是死於野外妖獸口中。”
“趙隊長,這許長老也太狠了吧。”趙東陽下屬的其中一人,小聲嘀咕了一句。
“嗬嗬,這狠嗎?你可知道上一個,被按上闖靈火山的人,是什麼下場嗎?”趙東陽深深地看了那嘀咕的下屬一眼。
“淩遲三百六十刀後,暴曬了三天三夜。”說完後,趙東陽轉身離開了,聲音則繼續傳到那嘀咕的下屬耳中。“人啊,要麼學會知足,要麼認清形式。”
那嘀咕的下屬,眼神一轉,望向了靈火山峰頂,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幾位小友,不知來我火靈宗所謂何事?”剛剛短暫的交流之後,許自清基本已經了解了情況。
其實許自清對秦越蠻感興趣的,剛剛他當著自己的麵,確實說了闖靈火山的。
若不是他在劉九身邊,自己說不得真的就要了這少年的性命了。一宗的臉麵,不可欺。
秦越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反問道,“你們火靈宗是不是並沒有看起來這般團結?”
隻是這話一出,周圍的溫度便低了幾度,許自清冷冷地看向秦越。剛剛他還是對這少年好奇,而現在,他隻覺得這少年不知好歹!
若非舊人在旁,這少年便已經不能說話了。
秦越沒有去看劉九暗示的目光,更沒有在意許自清的變化,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嗯,至少應該有兩股勢力,那個楊瑞死了,你可能還是會有些麻煩的。”
聽到這裏,周圍的氣氛反倒沒有那麼緊張了。許自清又好奇的打量起秦越來。
“在楊瑞自殺的時候,趙東陽的身邊至少有兩人眼睛發亮。一人興奮到,身體輕微地抖動了一下。看來很快他們就會拿這件事做文章了。”
“那麼秦小友有何建議?”此刻許自清可能存在的一絲絲,因為秦越隻是來自運城無名之輩的高傲,已經蕩然無存,真心誠意地想要詢問意見。
若是再早個兩三年,火靈宗就算有些許矛盾也沒什麼。可現在這個時候,每個人當然都打起了自己的算盤。
光是他知道的,便有三股勢力涇渭分明。分別是勢力最大的大長老,自己所支持的二長老還有最為神秘的九長老。
“建議倒是沒有,就是好奇這火靈宗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不是隻有一位聖者巔峰嗎?怎麼這都鬧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