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蠻小。”淺柒殤一邊評論一邊手中執傘。
淺朔梵歎了口氣:“雨就是再小也是寒性的,還是不要淋雨為好。”
“恩。”淺柒殤不冷不熱。
“……”淺朔梵發覺自從自己皇妹醒來之後自己就看不透她了。這樣的心思根本就不像十六歲少女該有的深沉。
風‘沙沙’的響,樹葉也有幾許顫動。
淺柒殤露出一抹意欲不明的笑,暗暗的扯住淺朔梵和笑忘情的衣角,緩緩說:“來了。”淺朔梵和笑忘情紛紛一怔,麵色嚴肅的對視一番,揚起分決的衣袖,用內力對著樹上打去。樹上也下來了幾人,蒙著麵,一身黑衣。
“不知閣下是何人,為何埋伏於此地?”淺柒殤軟軟糯糯的聲音似乎毫無戒備,這讓蒙麵人也放下了警戒。他仔細地看著淺柒殤的麵孔,想了一下主子給的圖像上的醜陋、塗滿胭脂的女人,更加放心這不是淺柒殤。
蒙麵人開口道:“淺柒殤在哪裏?”
“哦呀?你要找淺柒殤嘛?”淺柒殤笑著答道。
“少廢話!交出淺柒殤!饒你們狗命!”黑衣人不耐煩。
“你!”淺朔梵一聽黑衣人貶低淺柒殤,氣的想要動手。
淺柒殤伸手製止了淺朔梵的衝動:“想不到我的命成了狗命呢~”淺柒殤咬著嫩嫩的牙惡狠狠的說。
“嗬嗬,你的……你的命?!你,你就是淺柒殤?!”黑衣人驚訝,仔細看看了看淺柒殤的輪廓,發覺和主子給的畫像上的醜女人神似。
“嗬嗬,愚蠢的埋伏。”未等淺朔梵和笑忘情出手,淺柒殤已經把手中的油脂傘收起來了,傘尖直直的指著剛剛出言不遜的黑衣人,笑了起來,笑得柔軟,笑的優雅:“為你剛剛的話做出負責吧~”
話音剛落,傘尖就穿過了黑衣人的頭顱,直到白白的腦漿混合著鮮血從傘尖滑落。血腥氣滿布了雨中嫩嫩的午後。
淺柒殤並沒有停下,她用力扯碎了自己的一截衣袖,扯成長長的布條。淺柒殤把手中的布條一揮,纏住了另一個黑衣人的脖子,狠狠一勒,騰出來的玉腿不斷踢縮著剩下的黑衣人。淺朔梵和笑忘情紛紛一愣,也趕忙上前幫忙,僅僅半個時辰,黑衣人們全部斃命。
“看來這次我在戰場上的事是有人特地想置我於死地呢。”淺柒殤皺著眉頭分析。
“比起這個,殤兒……你怎麼會武功的?”笑忘情結結巴巴的問道。
“恩,可能突然開竅了。”淺柒殤應付著,心裏默默的想著自己還沒有和容殷在一起時做殺手在刀尖舔血的日子。
“我的太子妃就是厲害。”笑忘情很激動的說。
“誒?”對了!還沒和笑忘情說要退婚之事!淺柒殤心裏暗暗喊了一聲糟糕。
“怎麼?”笑忘情疑惑。
“那個……我覺得吧,我們可能不大合適。”淺柒殤吞吞吐吐。
“什麼意思?”笑忘情眼神一凜。
“我們兩國解除婚約吧。皇妹和太子你的婚約”淺朔梵替淺柒殤說完了她要說的話,在布滿血腥的草地上,雨水和血水混合了一地。
------題外話------
哦哈喲,帥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