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以南,原本是一片大的草場,因為在687年,來自與西西伯裏亞的寒流影響,青草大部分凍結,成了寒山,猶如北極之地。而它的人口也因為牧羊的死亡而減少了,甚至不到寒流前的10分之一,造成這種千裏無人狀況的卻不僅僅是牧羊的減少,原來以養牧為主的人沒有了生計,在天山以南,毒狼的橫行也是人口減少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天山的毒狼,就好比是中原的虎豹,因為這種狼的毒牙很厲害,所以一般人寧願去惹虎豹也不願意和毒狼有一點的瓜葛。
毒狼叫天山夜狼,因為它經常是在夜裏活動而得名,且它們從不孤獨的行走,而是成群結隊,每到一處也都會是十室九空,白骨遍地,所以這種狼也長被人們叫做來自地獄的狼。
在天山西北方向的一個小山凹裏,因為是常年的天山雪水融化,澆注了一片肥沃的土地,人們在那裏繁衍生息,因為有很多的雪山阻隔了與外地的聯係,沒有天山夜狼的騷擾,也是樂夫天命,悠然自在,這其實是一個北晉朝滅亡流亡到這裏的一個貴族,原前隻有幾十人到了現在也就發展成了一個有著1000多人的一個部落,為了紀念滅亡的北晉,人們叫他晉部落。
遠古的部落還保留著原前的樣子,因為是晉朝的貴族遷移,他們在這裏蓋了和北晉時差不多的房子,灰磚藍瓦,古色古香,甚至是幾百年後,他們的語言也都保留著古中國的音調,蒼涼而舒服。
“成色很好的布匹,鄉親們快來看看,可不要錯過喲?”
“賣狗肉,新鮮的狗肉?”
“糖葫蘆,糖葫蘆。”
“鋤頭,鋤頭”
街上也很繁榮,商品是琳琅滿目,各種叫賣的聲音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正是晉部落可裏鎮子上幾天一次的大集了。
這個叫可裏的小鎮子是這一片的商品交易中心,他們在各個地方生產的東西動會拉到這裏來賣,經過幾百年的發展這裏也有了一定的規模,因為這個山凹也不過才有1000多人,所以卻也並不很擁擠,倒多了一分清幽自在。
“毒狼來了,大家快跑啊!毒狼來啦,快跑吧”
一個聲音急促,驚恐,象一聲驚雷在街上炸開了。正有一個人匆匆的跑過攤販大聲叫嚷著。
卻是並沒有人理會,他們當然也都聽說過天山夜狼的厲害,隻是這多年了,他們從沒有見到過夜狼到過這裏,甚至夜狼的傳說在幾年前就已經沒有人再提了,忽然有人說毒狼來了,還是讓他們張大了驚恐的眼睛,麵麵相覷,最後卻呆板目光集中到那個叫嚷的人身上。
“張橋三,什麼毒狼來了,你從那裏聽的胡話。”一個胡須蒼白的老者好象認識叫嚷的人,肅色問道。
叫嚷的那人也不過2十幾歲,是可裏鎮子上很多人都知道的人物,他父母都病洗了,為人並不怎麼好,在前些日子還因為偷了張五家的瓜而被老師打了,整天的在街市閑逛,說一些流言流語,欺騙那些善良的人,所以當他說毒狼來了時沒有人理會,這也是一個主要的原因。
“大爺爺,聽我說毒狼真的來了,我他媽騙你們是孫子,鎮子東麵的張機一家動被惡狼咬死了。”張橋三瞪著大眼睛有鼻子有眼的道。
“胡說,我昨天還看到張機了呢?他在鎮子地裏放牛。”一個圍觀的人道。
“昨天在放牛?你知道毒狼一天能吃多少人嗎?38條,昨天在放牛,今天你去看看如果還在放牛我就把腦袋給你當球踢。”張橋三怒了,朝著那人嚷道。
大家看著張橋三說的很堅決,也很理直氣壯,似乎並沒有欺騙誰,也都不再用一種調戲的語調,更多了幾分正經事的神態。
“三,真的是毒狼來了,你可不要欺騙我們大家。”老者意味深長道。
“大爺爺,我怎麼敢欺騙您呢?真的是毒狼來了,起初我也不相信,說好了的張機今天栽羊讓我去喝酒,誰知道我一進門就看到滿園子的血,我還納悶了,怎麼會有那麼多羊血,本想著張幾今天怎麼了殺光了羊嗎?誰知道一進去,我他媽,看到了很多骨頭,是人的骨頭,”張橋三說著仿佛還心有餘悸。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當時的恐懼來。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震,其中一人道:“那你怎麼又知道,那是人的骨頭。”
“你他媽的,人的骨頭和羊的骨頭我都不知道了嗎?”張橋三愣道。
那人微微一怔,若是在平時張橋三敢跟他怎麼說話早就罵開了,隻是今天關係到鎮子的一件大事,所以也就不再做聲了。
“你又怎麼知道是狼吃的。”一個圍觀的人又問道。
“那上麵有狼的牙印,我見過狼的牙引,錯不了。”張橋三慢下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