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修改)(1 / 1)

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已經壓了上來,我咬牙忍著身上傳來的一撥一撥酥麻的感覺,無助的掙紮著。

這就是女人的悲哀。

可以管住心,卻管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到底是年輕啊,身體經不起挑逗,何況挑逗我的那個人還是我的丈夫.

法律都能把這項寫作義務,我沒必要太矯情,抬起腰,迎上他探索的手,在床上,隻要他厲晟睿願意,他會是個無可挑剔的情人。

完事後,他沒有退開,仍趴在我身上,平複呼吸,新生的胡茬磨蹭我白皙的頸項,癢癢的,稍顯的淩亂的氣息湧在頸側,熱乎乎的,本是,夫妻間溫存的畫麵,我隻覺得難受,白皙的臉上微微潮紅,呼吸不順暢.

任誰胸口上壓個一百八十公分的的男人都會呼吸不暢,我許高陽也是俗人一個,一邊安慰自己,又想到自己來找他的目的,就是一陣氣惱,我一生氣就想咬人。

可想想就要和他離婚了,要是再橫生枝節,自己不就白跑一趟,還倒貼和他滾了一下午的床單,這事兒想想有夠丟人的。

我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居高臨下的男人,我討厭他,討厭他用身體來征服我,讓我屈服;我更討厭自己,討厭自己一次又一次被他征服。

結婚兩年,同床共枕七百多個日子,悲哀的是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他。

“告訴我,要怎樣才會讓我離開”

他俯在上頭冷笑。

“隻要你肚子裏的孩子姓厲,你就休想和我撇清。”說這話的時候,他盯著我,死死拽住我的雙肩,關節處筋骨緊繃,仿佛要把我活生生撕了。

依我對他的了解,我相信他會。

當初就是因為這雙清明固執的眼睛,我應承這段婚姻,原來一切都是預謀,偏頭避開不去看他眼睛,卻仍然掙脫不過,幹脆死死的閉上眼,不去看他。

是啊,厲家是什麼樣的家庭,是我這樣出身的女人能匹配得上嗎?可他為什麼要招惹我。

我以為他不在乎,原來他還是心存芥蒂,並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羞辱我。

沒想到他不僅無情,還如此的卑鄙下流。

我恨厲晟睿,恨他的無情殘酷,丈夫對妻子的殘酷,男人花心這是通病。可他為甚麽去遮掩,為甚麽要讓他的不忠人盡皆知,以他的能力,隻要他皺個眉,在B市誰敢放肆,可他為甚麽不去做,為甚麽要任我淪為眾人的笑柄,為什麼讓我這樣難堪!

這是一場拉鋸,心力的拉鋸,我知道隻要我退縮,那麼等待我的會是生不如死的難堪和尊嚴的踐踏,我必須要堅強,隻要我足夠堅強,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倒我的,以前是,現在也是。

忍住身體微顫,仰頭看著他,冷冷的看著他。

“隻要我不活了,這個孩子也就和你無關了!”

隻聽“哐鐺”幾聲,原本在桌麵上的文件和電話已經被他掃到了地上,摔得七零八亂的,他冰冷的轉身,摔門而去,留我呆在原地。

仿佛抽盡全身的力氣頹然摔在地上。

多麼可笑,嗬嗬,兩年的相處,是我視力出了問題,還是他隱藏得太好呢,竟然一點也看不透這個男人。

厲晟睿的花心,我早就知道。像他這種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男人,怎麼會缺女人呢,在答應嫁給他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是我的不自量力,厲晟睿高大,俊朗,年輕又多金,是各種女人爭相攀附的對象,以為會是他的唯一。兩年,就是和我在一起的兩年,他也是電話不斷,偶爾接了電話就出去了,以為他忙,一個人經營著這麼大一間公司也不容易,現在看來當初的自己是多麼傻氣啊。

在同一個坑栽倒兩次。

果然什麼都是有代價的,坐在地上,不禁想起從前,故事該從我的前夫關灝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