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我為什麼?

因為我長“瞎子”堆兒裏了唄!

不過險是險了點,總體來說這次還算比較“圓滿”的完成了任務,皇帝老丈人,照例把我誇的跟個粘豆包似的。

殿試結束後,三甲包括另外三個學子,一一向我拱手行禮,尊稱我“恩師”。

別人還好,一聽那個女狀元,佯裝低沉的叫我,我就渾身發冷,總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回去公主府的路上,我思前想後,盤算著她要是露餡了,皇帝嶽父會怎麼處置我,睿王黨又會怎樣借題發揮。

剛剛在朝堂上,當真隻有我一人看出狀元是女扮男裝?還是...對方隱忍不發,想大幹一票呢?

“停車”我越想越不安,趕忙衝馬車外喊道。

“小公爺?”

齊泰和羽殤均是滿臉疑惑的看向止戈。

“羽殤,你過來!”我喊道。

羽殤提了下手中的韁繩,調轉馬頭。

“駙馬爺”

羽殤翻身下馬,靠近馬車,拱手道。

“剛剛,在宮門外,你有沒有看到新科狀元?”我問道,狀元是皇帝欽封,當即就會換上狀元禮袍,所以並不難認。

“屬下看到了”羽殤回道。

“跟著她,把她的底細盡快查清”我小聲道。

“是”

“嗯,現在就去吧”我說道。

“是”羽殤躬了躬身,跨馬追了過去。

“小公爺,您回來了”

仙兒笑著迎上止戈,輕快的拂了拂身。

“你這丫頭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怎麼總這麼準時的,候著我”我嘴角微微彎起,調笑道。

“哪有,您一般都是這個時間回來啊”仙兒雙頰一紅,有點虛心道。

我知道仙兒這丫頭有時候就是個“死心眼”,猜她,準是沒事就往大門這邊跑,看看我回沒回來,算了,她的這份心意我領受了,看她也挺開心的,我也就不說破。

今兒兵部事不多,老爹看我在議政殿有些“失常”也就開天恩的給我放了假,想著好些日子也沒去看羽傾了,估計對我是存了一肚子的委屈。

我把食指放到唇邊,示意翠竹不要出聲,憋著笑,捏手捏腳的往羽傾身後走。

“想我沒?”

我說話的同時,雙手用力,將她橫抱在懷裏。

“啊…”

程羽傾先是一驚,掙紮著大喊,但看清來人不是什麼登徒子而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數日來的委屈和思念一股腦全湧上心頭,眼淚”啪嗒,啪嗒“的順著眼角往下流。

我一看她哭,頓時有點心疼,趕忙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坐在床上,哄道“是不是我剛才,嚇到你了?我道歉,承認錯誤,咱別哭了,好不好?”

程羽傾到沒怎麼哭出聲,聽了止戈的話,抽抽噎噎道“我,我還以為你厭棄我了呢?”

“嗬嗬,我怎麼可能厭棄你?你一直在這兒呢”我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真的?”程羽傾半信半疑的看著止戈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哎,那件事之後,雖然公主她沒說什麼,但我總要表示一下吧,不然你和腹中的孩子都會有危險”我說道,從懷裏拿出羽傾當年送給我的手帕,輕輕擦拭著她眼角的淚痕。

程羽傾一聽止戈說起“那件事”,心下羞愧難當,頭埋的更深。

“都過去了,別多想,我對你不會變!”我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湊近她的嘴唇,輕輕啄了一下。

程羽傾被止戈突如其來的”調戲“弄得滿臉通紅,心虛的看了看屋內的別處,發現翠竹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