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困得我上眼皮直打下眼皮,我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睡,不能睡”。終於聽到打更的人報了時間,我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披著一件狐皮鬥篷,拿著要送給程羽傾的速寫悄悄推開房門。

我也是沒辦法,反正我到是不在乎公主對我什麼看法可程羽傾不同,她無依無靠的,那幫有權勢的主想捏死她太容易了。

“當當當~”

自從那日之後程羽傾沒有再見到止戈,明天就是止戈和公主的大婚之日,雖然止戈說過會娶自己可這其中的困難,程羽傾是知道的,套用一句俗話“心上人要結婚了,可新娘不是自己”。這種事落誰頭上誰能睡得著?

“誰?”程羽傾坐在椅子上愣神突然聽見敲門聲心升疑問,這麼晚了照理來說是不可能有人來找她的。

“我”我跟做賊似的看四周沒有人小聲道。

程羽傾聽到是止戈的聲音,趕緊起身開門。

“嗬嗬”我咧嘴嘴看向程羽傾。

程羽傾沒想到真的是止戈,很多次她都在夢裏夢見眼前的這一幕有時候也會半夜起來打開房門看看,不過等了好幾日也沒有看到止戈的身影。現在止戈就在她的麵前不禁思念和委屈交加,眼睛裏瞬間蒙上了一層薄霧。

屋內的光線很暗不過燭火還是把程羽傾眼中的淚水映得閃閃發亮,我心疼的抱住她道“我來晚了,對不起。”

程羽傾趴在止戈的懷裏忍不住小聲的啜泣。

“不哭了,不哭了”我一邊說著一邊輕拍著懷中的程羽傾。

程羽傾聽著止戈安慰的話,心覺自己失態了,離開止戈的懷抱,拿著絹織的手絹擦拭著臉上的淚痕。

“我給你擦”我說著不等程羽傾同意從她的手中拿過手絹輕輕擦著她的眼角。

程羽傾先是一愣後又害羞得不知道眼睛該看哪裏。

這樣的程羽傾讓我看得有些呆了,可能是著急開門她現在隻著了一套粉色的中衣,卸下平時那個繁重的發髻,烏黑的頭發垂在兩側,原本白嫩的一張俏臉因為害羞蒙上了一層粉紅…

看著看著,我手上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程羽傾感覺止戈的手不動了,抬頭看向止戈正好與他熾熱的目光相對。

“羽傾”我輕喚一聲,一隻手勾住她的脖子,頭緩緩的靠近直到與她的chun印在一起。

我輕舔著她的薄唇,程羽傾則是很順從的摟著我的腰。

“嘶~”

程羽傾聽道止戈痛苦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物體摔倒在地上的聲音。她慌忙睜開眼睛,看到止戈正痛苦的躺在地上,顧不得身上還沒有穿衣服趕忙扶起止戈。

後背的傷口因為我剛才過於激動的行為有幾道開裂了,疼得我冷汗直冒。

程羽傾見狀先是一驚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扶著止戈趴在床上,她自己快速的穿上衣服,心想止戈房中肯定有藥,隨即向趴在床上的止戈道“你等我下,馬上回來”。說著便跑出了房間。

我能感覺到從撕裂的傷口中流出的血液已經淌到我的腰上,除了火辣辣皮肉牽扯的刺痛感外之前的欲望早已經蕩然無存了,豆大的汗珠順著頭頂往下滑。

“止戈,你忍忍”程羽傾找到藥和繃帶幾乎連口氣都沒有喘便跑回了自己的屋中。

“嗬嗬,我,我沒事”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有氣無力道。

程羽傾先是拿著把止戈身上的血擦幹。

我不想讓她擔心,於是拚命的咬緊牙關,捏著拳頭把臉埋在床上,就為了讓自己不要再發出任何疼痛的聲音。

程羽傾看著止戈後背些傷痕原本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但又怕止戈聽到,她隻好一邊咬著嘴唇一邊顫抖著手輕輕地為止戈處理傷口。

我發誓以後我肯定不“衝動”了,疼的我都想喊娘了,我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止戈,止戈”程羽傾輕喚道。

我皺了皺眉,聽著程羽傾的聲音,可我就是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