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代的星空就是美,幹淨透徹。
她遣走了身邊的小丫頭們,吃力地搬了張躺椅享受著夜晚帶來的寧靜。
倒是想到了幾首關於星空的歌曲,輕輕的哼唱著:“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隻要有你陪蟲兒飛花兒睡…”
唉,感覺自個兒提前進入了養老時期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還真有點過不慣。感歎了一下自己的奴性,再這樣下去就要發黴了。
噫~忽而想到軒王那老東西(哎喲喂人家也就二十四啦,你在現代還不是也那麼老。立即有人暴跳起來反抗:“能一樣嗎!我是一枝花一枝花!怎麼說現在這幅身子才十六!才十六!”)哢嚓!重來
軒王那疙瘩怎麼還沒找上自己呢,水稻養成計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喂,就這樣放任她不管?想想已經拿了人家三千兩銀票,嘖王爺的銀子可不是那麼好拿的。難不成他在等自己洗白白賣肉償還?堂堂王爺不會有這種惡趣味吧!毛主席曾經說過要做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想著想著一陣惡寒,搖頭晃腦忍不住雞皮疙瘩掉滿地。
婺源聽著她哼的歌心底深處蕩起一絲漣漪,陌生的旋律很優美,她聽到了孤獨的憂傷,蟲兒在尋愛時對愛的憧憬和願為愛犧牲的淒美。
“啤嘶,嘿?”蘇安影先是左右察看確認無人再對著空中幾個方位說話“女俠?”“哪裏?”“嘿?女俠?我知道你在,出來呀”她左查右看小心翼翼的樣卻像極了小偷呢,此刻哪裏像個大小姐啊……
瞧不見人?她秀氣的眉毛擰在了一塊,撅著嘴巴都可以掛個油瓶了。她肯定在!有些惱的對空氣說:“告訴你家主子,明天想辦法把我弄出去種田嘞啊。”
“主子。”
“嗬。”這恐怕是他聽過最沒邊沒幅從女孩子口中說出的話了。想象一下她故作的模樣,這仿佛是一天壓力過後緩衝的調劑品,他舒展了眉眼手指輕輕略過唇邊,啟動紅唇“明日本王帶她一起去莊子,讓琅岐找人換她出來。”
這個換法,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當蘇安影被婺源抱著送到馬車前的時候,眼前一亮!豪華!奢侈!高端大氣上檔次!瞧那馬匹,瞧那車木頭,嘖嘖嘖瞧那上好的綢緞喲,坐在裏麵一定很享受吧!嗯嗯嗯!簡直是寶馬奔馳法拉利。
看著她如狼似虎的小眼神鋥亮鋥亮,飛邪很上路的撩起了一半簾子“蘇公子,請。”
映入眼簾的是撐著腦袋看書的妖孽,發如墨泉,斜飛的英挺劍眉,目若星辰,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對,就是這樣的妖孽。說不吸引人眼球那是要遭雷劈的,她隻想說他美的驚人。“本王有多俊美本王知道,你就不用花癡了過來坐好。”
她又窘又囧,不是第一次見麵,卻帶給她更大的誘惑。訕訕地坐到了他對麵。
車行了一段路程,行得無事可幹的她微微犯困。最後打破了實在是太過無聊的氛圍,“王爺不問我些關於水稻種植的事宜?”
某王爺頭也不抬的說“本王又不種田。”
“那王爺跟著我去幹什麼?”
“千金難買爺樂意。能跟本王一輛馬車是你的榮幸。”
一大群生活在瘋狂動物城的兔子撒潑跑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