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楊大哥你又如何能篤定那馬鞭塗上花粉了呢?”楊墨不解的說道。
“哈哈,這還不簡單。適才與他們對峙了片刻,那群匪徒俱都不取花粉,之後大打出手之時也隻顧逃命與砍殺。這便證明了那馬鞭必定塗上花粉。”楊乾宇笑著說道,隨後望了望楊墨:“小子,你也無需害怕,那山寨離此地遠著呢,在城中的餘下匪徒估計也並無太多,奈何不了我。不過為了你的小命著想,我兩還是盡快趕路罷。”
楊墨“哦”了一聲,隨後依舊不解的問道:“那楊大哥你又是為何如此篤定這夥匪徒是要尋楊大哥麻煩呢?”
楊乾宇被問的厭煩,不過適才見楊墨全無懼怕之意,又覺得楊墨適才話語中其心思已帶江湖氣息,對這尚還年幼的楊墨心中著實歡喜,於是又耐下心來解釋說道:“這小道並不太過偏僻,又是兩城之間,在此地出現匪徒,著實奇怪。再者那馬車行駛並不快,若說招惹了匪徒逃命,必定慌慌張張。而偏偏那夥匪徒明顯知曉馬車便在前方,卻又偏偏不追,停下來為難我等。若不是對馬車中人毫不了解,便是主在尋我。這你小子都看不出來,枉讀了如此多年書。我看呀,小子你還是休要去考那狀元郎,安安分分與我學武浪跡天涯為好。”
楊墨聽的此話便笑了:“哈哈,楊大哥。若有閑暇,小子必定從楊大哥那偷師一二,決不辜負楊大哥一翻好意。”
“得得得,小子你要是能學到便是你的福氣,我兩速速追上前方馬車,我倒要看看那千峰寨打的是何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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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您要是覺著累了便歇歇罷,不急著趕路,這天色尚早,怕是響午便能到南平城了。”這馬車中傳出一道女聲,從這聲音中的不難聽出這隻是一簡簡單單的文弱女子。
“小姐,您客氣了。我不累,這身子骨好著呢,倒是小姐你身體尚未完全康複,還是早些到城中歇息歇息。”這約莫三四十歲的馬夫笑著說道。
“不過一小感冒,不礙事的。這些日子倒是勞煩王叔您了。”
“前麵馬車!停一下!在下有事相問!”楊乾宇遠遠的看到了這不久前從他們麵前駛過的馬車,於是便加快了速度大聲喊道。
馬夫回頭一看,見那大聲叫喊的人尚在遠處,這聲音便清晰的傳到耳中,見多識廣的他心中了然這是一內功高強的習武之人,當下也不敢怠慢,便停下了馬車。
“王叔,可是附近有官差前來詢問?”那馬車中傳來一道女聲。
馬夫見遠處那習武之人腰間並無刀劍,後麵跟著一年歲尚小的讀書之人,思索著並非來此尋事,便笑著開口說道:“小姐您無需驚慌,不過是一路人,大約是問路罷了。待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