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前方馬背上有一人對著楊乾宇說道:“小子,我們是淮陰山上千裏蜂的人,我勸你還是快放了我們頭,別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在地下為首之人深吸了口氣,緩緩站起,對著楊乾宇說道:“小子,這次是我瞎了眼,將我放了,你我大道兩頭,各奔東西。”
“千蜂寨離此地上千裏路,爾等受了何人指示來與我為敵?”楊乾宇依舊不依不撓,似乎斷定了這夥匪徒是受了他人指使來追查於他。
這為首之人臉色眼見黑了下來,哼了一聲:“小子,要殺便殺,何必說這等話羞辱於我。”
隻見這劍光一閃,這匪人大腿上便開了一道口子,楊乾宇手中的劍卻仍然在此人喉間仿佛從未移動過,楊乾宇語氣更寒了幾分:“不說,下一劍便是你的心口。”
這匪人吞了口唾沫,冷汗在鬢間慢慢滑下,馬上十幾個人都麵麵相覷。正在這個時候,楊墨突然開口:“楊大哥,我看還是算了罷,這幾位大哥應該不是故意為難我們。”
楊乾宇緩緩轉頭看向楊墨,楊墨見他沒有隻字言語,眼神卻緊盯著自己。正當不知該如何開口之時,楊乾宇卻轉怒為喜,將手中的劍移開哈哈大笑起來:“說的對,各位兄弟受驚了。”楊乾宇左手扶著為首匪徒,笑著說道:“兄弟莫怪,我這也是出於防範未然,江湖中人總是會警惕一絲。”
那匪人麵色愕然,對這楊乾宇的態度轉變之快感到不可思議,隨即因為性命得以保住也並不放在心中,揮了揮手對楊乾宇說道:“無妨無妨。”馬上那十幾名匪徒看到此景麵麵相視,隨即放鬆了警惕,就要將手中刀斧收回腰間。
隻是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楊乾宇瞬間在首匪胸間刺出一道血口,轉身一個劍步衝進匪群之中,將手中軟劍揮舞起來。匪群適才反應過來跳馬大叫後退之時,已然有七八名匪徒或被刺穿胸口,或者劃開喉嚨,躺於地上俱都鮮血外流,不停的抽搐。
那剩下的匪徒裏有一名匪徒見此情況惱怒異常,大吼一聲:“你這卑鄙小人!納命來!”直接抽出腰間砍斧跳起向著著楊乾宇砍來,卻在半空中被楊乾宇手中軟劍刺穿胸口,繼而直接衝向其他匪徒。那中間有一眼尖的匪徒適才見同伴衝去,立馬轉身往後狂奔。其餘匪徒見楊乾宇武功劍術如此之高,早已嚇破了膽,有三人癱瘓坐地,其餘幾人也轉身往後逃命,楊乾宇越過癱瘓於地上的幾個匪徒,幾個呼吸之間便追上了那幾個逃命匪徒,俱都一劍穿過胸口,隻剩一開始那眼尖之人早已在遠處亡命狂奔。
楊墨站立在一旁,看著楊乾宇飾演演的這一出血腥的殺戮亦是有絲膽怯。隻是畢竟楊乾宇與他這些日子來也算是極為熟悉,再加上楊墨一直以來便甚少與人交友,對這人命也並不是看的太重,半響也就緩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