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不列顛島南部的平原上,有一座格外繁華的城市:英國的首都——倫敦。我叫史蒂夫·懷特,我從小就和我的家人一起生活在這喧鬧的繁華都市,過著悠閑而愉快的日子。
記得在15歲那年的六月十五日,我和家人按計劃要乘郵輪去往美國佛羅裏達探親,說是探親,實際是要到美國和威爾遜叔叔會合,看看美國是否有更好的發展空間。因為趁爸爸不在家的時候,我偷看了威爾遜叔叔從美國寄來的信,大概內容是說美國有廣闊的土地沒有人開發,不像英國島已經沒老百姓什麼機會了,還寫了很多內容我沒記住,不過我最感興趣的是叔叔說美國可以天天打獵,有像英吉利海峽裏的魚一樣多的野牛可供捕獵,這件事對我這個好動小子來說太向往了!
我們的船是一艘叫“勃朗峰”的郵輪,整個航程要經英吉利海峽橫穿北大西洋海域。而我的那段人生極其特別的經曆,就是因為這次航行闖入了大西洋海域魔鬼一般的“百慕大三角”。
我從父母那裏得知我們的船長姓安德森,盡管年紀不大,可已經有了不少年的航海經驗。過去有很多飛機和輪船闖入“百慕大”海域,而神秘失蹤,所以有些乘客未免也會擔心。而那位船長認為自己經驗豐富,他有過2次安全穿過百慕大區域的經曆,自信完全可以使輪船安全地到達目的地,所以,就在那一天,他放心地讓載著我全家的“勃朗峰”號郵輪駛入了那片魔鬼海域。有的時候,俗話說的經驗之談也許有極大的概率發生,你知道我想說的那句俗話就是:事不過三,而接下來,誰也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清楚地記得,“勃朗峰”號駛入大西洋後,天氣特別好,藍天白雲,碧海清風,郵輪的兩個大煙囪吐著黑煙,一路破浪向前。剛吃過午餐,大人們基本都在船艙裏午睡了,甲板上隻有我和幾個亂跑的小孩子。甲板上沒什麼好玩的,我轉來轉去,轉到了郵輪駕駛室。隔著玻璃窗,我開始欣賞起一身白製服的很威風的安德森船長。
“怎麼回事?”船長突然喊道。
原本風平浪靜的海麵突然刮起了陣風,這陣大風出現的是那麼突然和詭異,瞬間把我刮得踉踉蹌蹌,“咚”,一頭撞到了駕駛室的玻璃上,我嚇壞了,實際是嚇傻了,駕駛室門口站著的水手一定是聽見了我撞頭的聲音,他打開門,一把把我拽進了駕駛室。
站在駕駛室裏,我們突然看見船頭前麵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這讓駕駛室裏的所有人大驚失色。
“左滿舵!快,左滿舵!”安德森船長焦急地喊著。
“已經到底了!”舵手雙手死死地把著方向舵,眼睛驚恐地盯著前方叫道。
隨著舵手的急轉向,船體快速的向右側傾斜,駕駛室裏的所有人也同一時間向一側劇烈歪斜,“咚”的一聲,我又一頭狠狠地撞到了門上,眼前金星飛舞,不過我已經沒感覺到疼痛了,因為恐懼已經占滿了我的大腦!
“沒希望了,我們已經離它太近了!”
船長深深地歎了口氣,絕望地看著那個漩渦,“現在是十三時三十二分,記錄航行事件。”船長對大副說。
從駕駛室的傳聲筒裏,我聽見從船艙中傳過來的男人女人各種音調的尖叫和怒喊,剛才的急轉向已經把很多人從午睡的床上甩到了地板上,除了駕駛室裏的人,沒幾個人知道“勃朗峰”號此刻麵臨的絕望!所有的乘客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絕望處境,也許至死都不知道。
我絕望地喊著“爸爸!媽媽!”因為過於歇斯底裏,喊了三聲我的嗓子就已經啞了。
我一輩子都記得那恐怖的一幕!
船頭快速的一頭紮進那個灰黑色的巨大漩渦,或者說是那個巨大的漩渦突然立起來一口把船體吸進去!
郵輪隨著人們的尖叫聲和玻璃的破碎聲,沉入了大海。
我絕望地閉上了雙眼,昏了過去。
而連我自己都無法想象的一切,也就此開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醒了,漸漸地恢複了意識。我睜開眼,一縷縷陽光射進我的眼睛,我不確定自己是生是死......
我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片翠綠的草地上,而接下來映入眼中的一幕幕讓我大吃一驚——任何物體都是方的:平整的地麵、方方的土塊、方方的樹木、方方的小花、方方的雲朵,在天空上還掛著一個明晃晃的方形的吸頂燈,莫非那是...太陽!我不敢接受這個事實,潛意思告訴我這都是夢境,我還沒睡醒,於是我打算繼續昏睡,不經意間低頭看到了自己的身體,“上帝啊!”我驚歎了一聲,因為我看到連我自己的身體也是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