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呆了的徐鯤，看著這樣的大場麵，半天說不出話來，對付幾個大仙，需要這麼誇張嗎？
滿意地點了點頭，一神衝著爬上碼頭的水鬼豎起了大拇指：“幹的漂亮！對付這些苗疆黑巫師，千萬不要在有人的地方！為了對付他們，九九一總局什麼武器都可以批準，哪怕就是導彈都有，但是必須一擊得手，不能讓他們禍害普通人！”
徐鯤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麵對強大的國家機器，就算這些大仙法術再厲害，永遠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千年玄門的沒落，看來不是沒有原因的，曆史在前進，武器在進步，相反大仙一直在退步，找不到突破的辦法。
特別是空氣汙染，導致天地靈氣越來越稀薄，靈藥越來越難找，江湖中最厲害的高手，也僅僅是師父這樣的逆天劫。
至於最適合戰鬥的化形和飛仙階，僅僅是存在於傳說之中，就連師父都搖頭歎息，玄門中最後一位化形高手，危急時刻，現身對抗西方聖教教皇，兩敗俱傷，提前耗盡壽元之後，再也沒有見到這樣的高手。
或許一些古老的世家中，如軒轅世家，還隱藏著這樣的絕世高手，但是不到門派最危險的時刻，他們絕對不會出現在世人麵前，一心苦修，試圖突破之後延長壽元。
但是就算化形階的高手，就算實力再強大，能對抗導彈和原子彈嗎？
一夜之間，一神帶著手下掃平了五波人，自己隻動手了兩次，其他都是火力全開，不是將對方打成了篩子，就是炸得粉身碎骨。
一神的每一次出手，幹淨利落，從來沒有多餘的任何招式，完全就是為了一個目的：殺人！
這一切，給還是學生的徐鯤，帶來了強大的衝擊，也是他近二十年的人生教育不能接受的。
難道作為一個大仙，成為最強玄門大仙，就需要這樣不停地殺人嗎？
回去的路上，一神看出了徐鯤的困惑，繼續給他上起了課，改變著他的人生觀。
“六、七十年代，華夏被各國一起打壓，他們經常派出高手前來打探情報，製造恐怖，不知道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他們手中。我家在靠海的一個漁村，整村兩百多口人，一夜之間全部死光，隻剩下三歲的我，被趕到的師父救了下來！”
“當我十八歲在海連市出道後，和你一樣，一年就成名於江湖之中，結果不知道遭遇了多少次暗算，甚至連累師父為了救我，被圍攻而死！從那一刻起，狗屁的江湖道義，我全都忘了！不是因為它，師父就不會死，單打獨鬥，沒人是師父的對手！”
“所以，你一定要記住，要麼你老老實實在海連市做你的徐小仙，想要出去闖蕩，就一定忘掉什麼江湖道義，活著，才有人和你講道義，死了，閻王爺會告訴什麼是道義！”
徐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情無比的沉重，就像師父說的，江湖路，不歸路，那是一條血染的路！